第115章 115她要分家产(1 / 1)
第115章 115她要分家产
淼淼从玛丽医院出来,没有回米娅的住所,直接坐的士去了司徒家的别墅,别墅的保安与她关系不错,没有阻拦她,还很热情地给她开门。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大厅里传出争吵的声音,细细一听,是司徒健和慕容雪,还有司徒夫人。
她犹豫再三,本想把父亲尽快做手术的事和司徒夫人说一下,没想成这么快婆媳就开始打仗,大厅里弥漫着战争的硝烟。
“你们是故意针对我是吧?司徒健,你看不惯我,我们就离婚。”慕容雪的大嗓门几乎把房顶掀起来。
“好,离就离!明天我就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司徒健的话冷如冰霜,好像这场婚姻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司徒夫人终于开腔,“在孩子未生下来之前,你们不准离婚。”
“这孩子是我的,我不会给你们的。”慕容雪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们想要孩子也可以,那就把赡养费准备好。”
司徒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很不屑地说:“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吗?竟然你这么想,好!我告诉你,我坚决不会和你离婚,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随便你,我不怕!只要你和淼淼暧昧不清,我就可以申请和你离婚。”
“何小姐,你来了。”金总管回头时正好看到淼淼站在门口,大厅里忽然没了争吵声,司徒健看到淼淼,拉长脸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了。
“呦!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慕容雪的话很刺耳。
淼淼没有理会她,转向司徒夫人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来打扰您,我有事想和您说。”
“有什么事到我书房来说,上楼吧!”
她跟在司徒夫人的后面,慕容雪不以为然,提高嗓音说:“金总管,我的燕窝炖好了没有,一会儿端我房间里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淼淼关上书房的门,“夫人,我想尽快和司徒男结婚,我爸的病不能拖了。”
“我知道,可是叶大师说你们结婚的日子不能改,我也担心你爸的病情加重,已经和莫医生说了,用得都是最好的药,你也知道那些药很贵的。”
“这我都知道,可是……”
“好了,你也看到我现在焦头烂额的,慕容雪搞得这个家鸡犬不宁的,我还要让叶大师来算算,这是个怎么回事呢?”司徒夫人长叹一声,“你先回去吧!你爸的事等你和司徒男结婚后再说。”
淼淼无可奈何,不情愿的点点头走出书房。
刚下楼正好撞到司徒健怀里抱着被子和枕头从房间出来。
“喂!帮我一个忙行吗?”淼淼喊住他,走到他的跟前。
“你还需要我帮你,你应该去找我弟弟。”
“你和你妈说一说,让我爸先做手术吧!你妈一定听你的话,我怕时间久了我爸挨不住。”
淼淼带着哭腔,听得司徒健心都软了,却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件事我帮你说说,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谢谢你,你说的话一定行。”
司徒健把被子和枕头塞进淼淼怀里,命令她,“把这个帮我放到楼上客房里,我去拿个毯子。”
她像个温顺的小羔羊,听从他的指挥,把东西放到客房,还整整齐齐铺好,司徒健走进来把毯子扔在**,见她坐在沙发上,故意咳嗽两声,有点不自然地说:“淼淼怎么样了?”
“救活了,我已经给它改名字了。”她知道他说的是那只狗。
“狗是我的,我就要叫它淼淼。”他转身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喂!你关门做什么!”
司徒健没理她,仰面倒在**,阴阳怪气地回应她,“别担心!我关上门只是不想慕容雪烦我,你刚才不是看到我们在吵架吗?”
“你们为什么吵架?”
司徒健倏地坐起来,情绪亢奋,“她太过分了,居然开口让我妈把司徒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她和孩子的名下,简直是异想天开。”
淼淼噘起嘴,没有发表意见,听着他不停的咆哮。
“早知道她这么爱财,当初应该直接给她一笔钱算了,也不用搞得这么麻烦,她现在就想着和我离婚分家产,真是个贱女人,我有时候……”
没等司徒健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还有慕容雪吼声,“司徒健,你给我出来!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要分居?”
司徒健气冲冲地去开门,却被淼淼一把拦住,把他推到一边,小声说:“你别冲动,慕容雪忽然间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她和你结婚之前不是这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司徒健瞬间冷静下来,惊奇地瞪着淼淼。
淼淼使了个眼色给他,“你好好想想,慕容雪故意提出那么些条件刁难你,目的就是把你惹怒,你会一气之下和她离婚,她怀着孩子,就算闹到法庭上,法官也会站在她那边,而且我和你现在在房间里,被她抓到有理也说不清楚。”
司徒健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回来,她就开始闹着要股份,原来是故意气我,她太有心计了。”
“我看慕容雪是听了别人的唆使,一定有人在她背后指使她这么做。”
“除了她的母亲,还会有谁,”司徒健突然愣神,皱着眉头说,“莫非指使她的人是司徒男?应该不会,我已经找司徒男对峙过,他否认了。”
慕容雪还在外面大声嚷叫,害得楼上楼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司徒夫人一直在书房里没有出来,或许是被慕容雪整得神经衰弱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和她分居。”
“你让我和她睡在一张**,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淼淼很镇定,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冷静过似的,“先稳住她,这是最关键的。”
“你不生气吗?你在兽医院说的话,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为了你,我什么没忍受过,以前什么都听你的,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
司徒健把她拽进怀里,抚摩着她的头发,又抚摸她的脸,喃喃地说:“只有你会在我难受和愤怒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对不起!我好像总是在伤害你。”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行。”
司徒健拥着她,不管外面的喧闹声,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又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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