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阿尔萨斯在呼唤着……(1 / 1)
“泉田,把暖气开大一点。”
感觉身体有些寒意的药师寺凉子让泉田准一郎将汽车的暖气开大,泉田准一郎应命,在暖气的温暖之下,药师寺凉子立时感觉身上的寒意衰弱了不少。
嗯,这样才对,我又不是那些百病不侵的武术家,要是着凉了,可是会生病的。
药师寺凉子甩着手中的银制项链道。
距离艾斯德斯交给她银制项链已经过去一个晚上,很可惜,药师寺凉子还是没有找到银制项链中的机关,一时之间,她有些怀疑艾斯德斯是不是被人忽悠了,抢过来一个完全无用的东西。
不过药师寺凉子倒也没有随意下定论,而是将银制项链带在身边慢慢研究。
药师寺凉子看着手中的银制项链,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世上会有“心蛊”这样神奇的事物存在。
这并不是说左右人的情感有多么困难,实际上,药师寺凉子碰上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以让人对特定对象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魔药,药师寺凉子也不是没见识过,让人失去理智的媚药那就更多了,但是无一可以对出“神”级的高手产生效用。
出“神”级的高手在各方面都是已经远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了,事实上,如果不是没有生殖隔离,药师寺凉子都要怀疑,出“神”级的高手到底还能不能算人了。
能控制出“神”级,甚至是化境高手情感的东西,说真的,也就她和艾斯德斯太熟,不好意思对她下黑手,药师寺凉子都有些想要昧下这银制项链了。
汽车停在红绿灯前,聂青兰和阿树走在人行横道前,装作同样在等待绿灯的行人。
“她就是你说的圣女?”
聂青兰问阿树道。
这人明明就是警视厅的药师寺凉子,聂青兰还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她的报道,怎么就成了隐苗族是圣女?隐苗族的手伸那么长的吗?
阿树连连摇头:“不不不不,她怎么可能是陆旭儿,陆旭儿是一个没满十八岁的黄毛丫头,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顿了顿,阿树接着道:“但是她的手上的银制项链,确实是陆旭儿的东西。”
陆旭儿虽然是死宅,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一次,族里认识她的人不多,但是她继承圣女之位的时候,阿树作为隐苗族的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一起拜见过她,对陆旭儿的外貌自然铭记于心。
而作为众长老中对蛊术最痴迷的人,阿树对于陆旭儿的银制项链也是印象深刻,因为那是陆旭儿的蛊器。
隐苗族的人修练蛊术,需要一些器物来储存、饲养蛊虫,这些器物便被称为蛊器,阿树在第一次见到陆旭儿的时候,便发现她胸前的银制项链上有很浓的蛊虫的信息素,所以推测那便是陆旭儿的蛊器。
蛊器对于修练蛊术的人来说,不亚于宝剑对于剑客,一般来说,修练蛊术的人是绝对不会遗失蛊器的,哪怕遗失了也可以根据蛊器上的特殊信息素很快找回来,现在陆旭儿的蛊器却落在其他人手中,这令阿树非常费解。
“‘心蛊’就在银制项链里?”
聂青兰问道。
阿树想了想,然后道:“应该是。”
他实际上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修练蛊术的人很多时候并不会只有一个蛊器,毕竟蛊虫的种类繁多,有些蛊虫相互之间还是天敌,很多蛊虫是不能放在一起的,所以修练蛊术的人同时身怀多个蛊器分隔相互克制的蛊虫也就成了很常见的事情。
不过阿树听说新圣女对于蛊术并不热衷,似乎只从上一任圣女那里继承了“心蛊”,其他蛊虫一概没有继承,身上也只带着银制项链一件蛊器,所以阿树觉得,陆旭儿将心蛊放在银制项链中的可能性最大。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聂青兰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
虽然不知道银制项链是怎么到药师寺凉子手上的,但是对聂青兰来说,这明显是好事啊。
从陆旭儿手上抢银制项链,这会惹恼隐苗族,甚至搞不好会引出隐苗族的老族长,那个具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但是如果从药师寺凉子手上抢,得罪的也就是警视厅外加一个JACES,至于隐苗族的怒火,就向着药师寺凉子发去吧。
确认药师寺凉子手上的银制项链上有“心蛊”之后,聂青兰让阿树先离开,飞快靠近药师寺凉子乘坐的汽车,一爪洞穿玻璃窗,将药师寺凉子手中的银制项链抢在手上,然后飞速撤离。
药师寺凉子正想着如何破解银制项链的秘密,突然手中的银制项链就不见了,再然后就是一阵冷风灌入,让药师寺凉子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抖索。
“是谁,这是谁干的!”
反应过来的药师寺凉子忍不住愤怒道。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堂堂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的东西居然被抢了,这东瀛的治安还有没有了?
(考虑到东瀛前首相都能在大街上和人“敞开心扉”,只是被抢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药师寺凉子汽车上的玻璃窗是特制的防弹玻璃,不要说是普通子弹,连一般狙击枪的子弹都能扛一扛,只有用重型狙击枪才有可能打穿这种特制防弹玻璃,结果现在却被人打穿了,而且是直接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更神奇的是,洞周围的玻璃居然没有碎裂,而是像被用特殊工具给进行切割了一般,但是药师寺凉子可以肯定,刚才虽然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银制项链上,但绝对不至于连车窗旁有人用工具切割玻璃窗都没发现的地步,打破玻璃窗,夺走银制项链,还有抽身撤离,这些事情一定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的。
“泉田,行车记录仪!”
药师寺凉子对泉田准一郎大声道。
“是!”
泉田准一郎一点不敢耽误,连忙调出行车记录仪,将上面的信息传输到了药师寺凉子的手机上。
药师寺凉子连忙查看行车记录仪,泉田准一郎透过车内后视镜偷偷观察药师寺凉子的脸色,那密布的阴云让泉田准一郎都感到心惊胆战。
泉田准一郎能感觉到药师寺凉子压抑到极点的怒火,也非常理解药师寺凉子的愤怒。
JACES的大小姐,又是警视厅的参事官,年纪轻轻就是前提无量的精英官僚,可以说,药师寺凉子打出生起就没吃过几次亏,从来只有她强取豪夺,什么时候被人抢过东西?这次还是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抢走,药师寺凉子的怒火有多大,泉田准一郎简直不敢想。
要死要死要死,今天还能准时下班吗?
泉田准一郎在心里小声嘀咕道。
他以前也是一个热血警察,但是跟随药师寺凉子经历了风风雨雨之后,他现在只想当条咸鱼,每天能按时下班的那种。
药师寺凉子将行车记录仪的速度调整至最慢,但依旧只能看到自己手上的银制项链突然消失,与此同时,玻璃窗上的洞口也出现了,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依旧是一点也没看见,若非这是药师寺凉子亲身经历,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配合着演魔术了。
强压着怒火思索了片刻,药师寺凉子对泉田准一郎道:“泉田,去师父家。”
现在的药师寺凉子可不是以前那种无人可用的状态,不说“真选组”已经完全归顺药师寺凉子,特别顾问艾斯德斯也已经是化境高手,药师寺凉子的便宜师父还有师公,北山杏衣和薛文海现在也常住东京,随时可以为药师寺凉子提供帮助,遇到这种事情,她准备先去问问北山杏衣。
她也是要面子的,东西在她手上丢的,她一定要给艾斯德斯找回来!
………………………………
“哈哈哈哈!”
从药师寺凉子手上抢到银制项链,聂青兰也不知道事情可以这么顺利,原本她对于陆旭儿还有几分忌惮,毕竟《天蚕功》的威力,她也是久仰大名,毕竟独孤霸的祖上就数次折在《天蚕功》上,而独孤霸本人也将《天蚕功》当做生死大敌,誓要打破《灭绝魔功》被《天蚕功》所克的宿命。
谁知这银制项链居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落在了药师寺凉子手中,从不会武功的药师寺凉子手上夺走银制项链,这对聂青兰来说简直是探囊取物,太容易了。
阿树气喘吁吁地追上聂青兰,看着聂青兰兴奋的样子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作为一只舔狗,只要女神高兴,他便高兴。
大笑过后,聂青兰将银制项链交给阿树,对阿树道:“阿树,帮我看下这到底是不是‘心蛊’?”
她不会蛊术,也不知道蛊器如何使用,还是要靠阿树为他破解银制项链。
阿树接过银制项链,小心翼翼地观察了起来,然后轻轻嗅了嗅,点头道:“确实,这里面放的确实是‘心蛊’。”
他没见过“心蛊”,在隐苗族历史上,也几乎没有谁真正使用过“心蛊”,所以“心蛊”到底什么样子,只有圣女和圣女身边的人知道,阿树无缘得见。
但是阿树见过“同心蛊”,而据传“心蛊”就是炼制“同心蛊”时意外练出的,所以“心蛊”的信息素和“同心蛊”的极为相似,是以阿树判断银制项链上的蛊虫便是“心蛊”。
“怎么使用它?”
聂青兰问阿树道:“是直接向别人下蛊,还是说要进行什么特殊的步骤?”
阿树望着手中的银制项链,心中知道,聂青兰准备要利用“心蛊”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爱上她,自己会多出很多情敌。
但是阿树常年生活在隐苗族,又整天沉迷蛊术甚少和外人交流,是以思维模式和常人大不相同,觉得只要聂青兰高兴,他便怎么都无所谓,所以对于聂青兰会多出很多舔狗这件事情,他只是感怀了一下,却没有吃醋,而是道:“这个我还要拿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聂青兰微微点头,并没有觉得不耐,今天收获颇丰,她已经心满意足,并不指望一蹴而就。
“行,那你去吧!”
聂青兰对阿树道。
阿树拿着银制项链回到阴喰生物制药的研究所,开始对银制项链中的“心蛊”进行提取。
药师寺凉子一直在研究银制项链的内部,以为银制项链的内部有什么空间,里面存放着“心蛊”,但这实际上是错误的,因为“心蛊”栖息的地方,实际上是银制项链的表层,也就是它的表面。
阿树将银制项链放入特制的药水中,药水瞬间析出一层白色的薄膜,这才是真正的“心蛊”。
而这样析出的“心蛊”只是休眠蛊,并未被激活,想要激活它们,让它们发挥出功效,这就需要阿树反复验证了。
希望运气不要太差……
阿树将一丢丢薄膜放在玻璃皿上,放在显微镜下进行观察。
之前颜开曾经和御门凉子提过隐苗族的蛊虫,说隐苗族的蛊虫技术发展到现在,早已经不局限于虫子,而将细菌、病毒等各种微生物都炼制成了蛊虫,这一点实际上没错,现在隐苗族的蛊虫就是微生物,当然,在没有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之前,他们管那叫“不见虫”——因为不可视、不可触碰,但又轻轻松松存在,而且有着各种独特的效用,所以将之称呼为“不见虫”。
聂青兰在玻璃门外看着阿树忙碌,看似一派从容,但是看她紧握的拳头,还是可以看出她心中的紧张。
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聂青兰在心里不断道。
这时,桃喰绮罗莉来到了聂青兰身后,对其恭恭敬敬地道:“师父,独孤师伯他们到了,有事找你相商。”
聂青兰心中一阵不耐,但是她又不能无视独孤霸他们,只能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随我一起去吧。”
这弟子鬼精灵地很,她可不放心桃喰绮罗莉和老实巴交的阿树独处。
桃喰绮罗莉显得有些不愿意,似乎是有些想法,但还是鞠躬道:“是,师父。”
聂青兰带着桃喰绮罗莉离开了,两人离开不久后,研究所走进来一个人带着面具的金发女子,她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和桃喰绮罗莉一模一样的脸。
“阿树师公,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请问有空吗?”
桃喰绮罗莉微笑着对玻璃门内的阿树道。
? ?师辞徒笑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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