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媚后(1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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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若本宫能保全你跟浅冬的孩儿,还能帮你报浅冬的仇,但是需要你配合,你可愿意?”

那侍卫磕头再地,坚定的道,“若娘娘能替浅冬报此仇,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我冷笑,眼中是狠毒的光芒!这是任何时候我都不曾有过的。

我找来了香琳,与她密语一番。

香琳点头道,“这种催情的药物,宫里自然是多的是!”

三日后,一切准备妥当,那夜杨广来到我处,我自然是打扮的分外妖娆,他轻揽我入怀,含着笑意道,“爱后这冰肌玉骨,可是永葆年轻啊!可惜朕都老了!”

我带着极妩媚的笑娇嗔道,“皇上正当壮年!怎么说这种话啊!”

说着眼中含泪,却是无比坚定的对他道,“臣妾当年虽然没能在大婚之夜与皇上圆房!但是我们喝过合卺酒,都说喝了合卺酒永世为夫妻,臣妾和皇上的缘分是注定了几生几世的,臣妾要永远都跟皇上在一起。 ”我的心里却是冷笑,想必你是我那一世做的孽,留下的孽缘吧。

他揽着我的手更紧了,极轻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回旋在耳畔,“婉婉,,朕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只是你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让朕很挫败!想朕二十岁就已经建功立业,却得不到你的仰慕。 却是心里当时觉得不舒服。 ”

我一副谦恭地口气,“是婉婉当年年少不懂事,总是冲撞了陛下,还是陛下宽宏大量不与婉婉计较!”

他打横抱起我。 眼中竟是如水的温柔,“我们夫妻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依然很柔很娇媚的笑着,“臣妾真的很感激当年父皇愿意将我许与皇上。 ”

他小心的将我抱到凤**,正要欺身压上。 只听外面一个太监急急来报,“皇上不好了!三皇子急症!”我听的出那个小太监。 就是被香琳收买的那个内线。

好戏马上要上演了。

我忙起身,着急地对杨广道,“皇上,三皇子幼子难免体虚,想必齐贵妃妹妹现在着急的很,我们快去看看吧!”

杨广正了正衣襟道,“备轿!”

到了落雪宫地时候。 果然见里面没有内侍,宇文士及果然做的漂亮而不动声色。

进到殿里见齐贵妃的房间里亮着迷茫的灯光,我柔声道,“小皇子病了想必人都在里面伺候,我们快进去看看吧。 ”

我与杨广携手往内室走去。

我的心里含着冷笑,准备揭开这绚烂的一幕。

房中鲛绡帐曼曼垂下,温软的灯光夹杂着那似有似无地香气,只是一闻我的脸顿觉得火辣辣的。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伴着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女人娇喘吁吁,这种美景时多么的绚烂旖旎!

杨广爆喝一声,我却借机躺倒了他的怀中。 “皇上……臣妾好难受!”眼前的杨广青筋条条蹦出,却终还是抱住了我,往外室走去,杨广冷冷地下命令道,“将这对狗男女给朕五马分尸。 ”

宇文士及立马带着侍卫去办,没有留丝毫的解释机会给齐贵妃!

她就这样死了!那个侍卫也死了,我并没有实现我对他的承诺,因为本来我打算导演这场戏的时候我就料定他会一起死,应许他只是觉得人的本能都是贪生怕死的,让他觉得有生命地保障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做!

那夜。 夜风甚大。 我静静与杨广走向通往御书房的路,一路上他一言不发。 良久,他长叹一声,“朕如此宠她!她为何要背叛朕。 ”

我温言道,“皇上,满目江河空道远,不如怜取眼前人,臣妾的心一直都是皇上的。 ”我就是要看到他痛苦,我失去昭儿的时候他何尝能体会我的痛苦?

他紧紧揽住我,那样紧。

他极轻的声音,“你说,杲儿,是个野种还是朕的孩子?”

我心下恻隐,只道,“皇上,齐贵妃再过分想必也不敢生下别的男人地孩子。 ”不管真相如何,这个孩子是没有机会别立为太子地了。

杨广好像很疲倦只望着无尽的黑色道,也许吧!

皇妃红杏出墙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外传出去,最多也只是暴毙,杲儿活下来了和珍儿一起交由陈婤抚养。

我再不是那个我,我是个没有心地人,我的心早已经被他们撵的粉碎。

那夜,在御书房里杨广与我抵死缠绵。

到最后他竟是死死的抱住我,“爱后,是永远不会背弃朕的!”

我点头,楚楚的点头。

那夜之事,知道的人自然心照不宣,齐贵妃的突然倒台自然让许多年轻的宠妃欣喜若狂,她们自然都是盼望着登上那贵妃之位。

只是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在飞蛾扑火!

有谁能常宠不衰,我曾经不过是个普通的懒人,只想安枕无忧的过日子,却不想也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始终在杨广的后宫有一席之地,也许是美色,也许是杨广估计结发的情意,这些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清清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大姑娘,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而杨广依旧坐着他的暴君,肆意的剥削民脂民膏,全国各地起义之声此起彼伏复,杨广却依然能安躺在他的美人怀里,充耳不闻外面的硝烟。

那天清清正安静地作画,我轻轻进去想将点心给她放到桌旁。 见她画纸上的那个轮廓是宇文士及,她猛地一抬头见我在旁边,慌忙的收起画纸,却是不小心将墨汁都洒在了纸张上,她几分心疼,几分慌乱的神情。

曾几何时我安静的作画,不也是画的那副我心心念念的人像吗?

清清脸红道。 “母后,您进来也不出声音。 吓死儿臣了。 ”

我柔声嗔怪道,“是你刚才太专心了!母后不过是想把你最喜欢吃地芙蓉糕放下就出去,结果还被你这般责备!”本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突然想起昭儿,他年少地时候也是最喜欢吃我做的芙蓉糕,心里总是有些东西怅然所失。

清清红着脸道,“母后啊!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

我轻轻的摸着清清柔软的秀发。 温言道,“你长大了!喜欢人也是正常,若是正的相中他,母后替你去请旨就是!”我不能跟我心爱的人想相思守,只希望我的女儿可以。

清清脸lou兴奋地神色,显然又有些含羞,“真的?”

我点头,“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日下午。 我见杨广有空便去了上书房,温柔的将刚泡好的西湖龙井递到他的面前,他面前堆着成堆的奏折,当然这些奏折大多是报的四海升平,只有几个不怕死的把现在地乱世报出来。

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进来,我温言开口道。 “皇上,清清今年十三岁了,想当初臣妾这年纪就已经与皇上大婚了。 ”

他微微眯着眼,似在回忆那久远之前的时光,彼时他是多么的风光,收复南陈,战功赫赫,可是如今,今非昔比,四海硝烟不断。 又有突厥虎视眈眈。

他带着极淡的淡笑望着我。 “是啊!清清都这般年纪了!也是该下降的时候了,爱后可有合适地人选。 ”

我微笑的道。 “臣妾看那个都尉宇文士及年少有为,是个人才。 ”如今兵荒马乱的,宇文士及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杨广略一思忖,道,“他长兄宇文化及如今在江南甚有功绩,这宇文士及朕也觉得不错。 ”

我屈膝行礼,“臣妾替清清谢皇上恩典。 ”

杨广伸手虚扶起我,“清清是朕和爱后的宝贝公主,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

第三日,赐婚的诏书便下了,册封清清为南洋公主,下降与宇文士及,接到诏书的时候,清清满脸欢快的喜色,那种高兴是从心底洋溢出来的,我亦是欣慰的。

婚期定在第二个月地初八,黄历说是个好日子,适合嫁娶。

杨广为清清准备了十箱子地金银珠宝作为陪嫁。

下降的那日清晨,我一早去清清房间为她梳头,清水出芙蓉地她正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有婉转温顺之态,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曳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发鬓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玉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觉光彩耀目。 那样的娇艳动人,我柔声对她道,“女儿,你一定要幸福。 ”

清清却搂着我的脖子哭了,“母后,儿臣舍不得您。 ”

我笑着给她擦干眼泪道,“你下降是喜事,到了婆家可不能再如过去在本宫身边这般任性了,要知礼,你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但毕竟也要成为人家家的媳妇了!”

清清使劲的点头,“母后,儿臣记得了!您在宫里要好好保重!”

我也觉得眼中酸酸的,但那是满是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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