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回 男男女女互拍打 风风火火来裸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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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凤姐的生日,这贾母安了心今日要与凤姐一同高乐不休,将医生的话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贾母也不是不怕死,主要是一想到快乐的事,就把这休养的话忘掉了,也不是年龄太大,忘了医生的话,主要就是人老心不老,还是比较的贪玩啊,这里我得交待这么一句话。

厂棚高张,华彩腻人。

凤姐的生日嘛,就不是一般人的生日,就凭凤姐在贾府的地位,她的生日自然不会太差,论级别,跟贾宝玉相比,差不多吧,顶多也只差那么一点点,一小点儿了。

首先要敬酒,一些喝得都不知自己是谁的人也来敬酒。

这敬酒的习惯是雷打不掉的,有的人却并不想要敬酒,一是自己酒量不行,二是自己未必与凤姐是粘心人,三是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不过人人都做的事,最好你也得跟上,否则的话,别的后遗症不说,单让自己暴露得与人不同,就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这边凤姐喝得脸红心跳之后,决定去家里歇歇——且这凤姐总觉得今日这酒心跳的感觉与别时又颇有不同,莫非?凤姐回家,平儿扶着她。

刚跨进房来,见一小丫头叫莲童的鬼头鬼脑甩步逃躲,凤姐眼尖之人虽微醉仍有根基在,喝住那小丫头。

凤姐猜着里面有事,动了私刑——不是挠脚板心那种搞起耍的,是用针乱刺,好可怕的!凤姐终于,终于查明事件真实,当真是一场好戏就该上演了!凤姐风风火火杀至事发现场,然后再减速悄无声息靠近目标屋之窗前。

里面窗帘拉合上了,倒一时看不了里面现场直播,只好将一双醉耳粘贴于窗玻璃上,且听。

先听得两人说相声,女人妖声说:“你为何爱上我?”贾琏笑说:“我与凤姐玩够了婚前互相揣测的游戏后,就开始互相深深的厌恶起对方来了。

又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那女人又道:“那偷得着还不如偷不着呢。”

贾琏又笑:“那你就假装反抗,更添兴致。”

女人幽幽道:“唉,偷了也是白偷,我能有什么名分呢!”贾琏却道:“白偷也要偷。”

女人说:“偷了也白偷!”贾琏怪声道:“我只将一片心用在你身上,如何言得是白偷,此种趣味那母夜叉如何可得!”贾琏又道:“那个老婆将我这花公,花公就是花花公子的缩称了,管得死死的。

我无意碰了谁的手,就说我是在搞手对手的**;我看了某女子一眼,就硬说我在意**那女子;如果我在某女子面前发泄了个屁,她也不放过,说我是以屁开路,寓意展示自己那个性感的屁球!——你说气人不气人,我堂堂贾府里的标准花公,难道泡妞全凭个屁球弄事,那绝对是对我的脸蛋蛋的疯狂的侮辱!最后干脆的,那周围的女子全被她套了贞节裤,只将钥匙攥她手中,让我无处下手,你说黑不黑?!可是她不仁我就不义,我两口子来个不仁不义。

我出去找乐子去,去各种风月场合,都中的有名的风月场合我都给扫荡了一遍。

外面的女子太多等我去嫖,可是我的时间与精力实在有限得很。

所以只好搞竞争了,各方面条件好的先上——没法啊,床铺面积有限的嘛!”转耳又听得二人赞平儿骂自己,凤姐火大了去!——毫无疑问的说,这已达到可以忍耐的极限了,还用不上什么洛必达法则!回身先扇了平儿耳光,然后破门而入,又仗酒劲平添胆力,当胸揪住情敌鲍二家的。

那鲍二家的身上一丝不粘,像个被扒了毛的鸡般瞎抖,贾琏在旁边放呆!凤姐暴暴一啐:“就这种货,一两银子买七个,你那对二筒眼也瞧上了?!”凤姐先按那浑家于**暴打若干下,打累了让平儿上,这叫车轮打法。

那妇女一个劲向贾琏求援:“保护妇女儿童,反对家庭暴力!”贾琏本害怕,但听了这话,加之素日常被凤姐**,很想翻身做主人,才加他也饮过些酒的人,豁出去了!只不过仍不敢动凤姐,只能动平儿。

因为凤姐练过婆娘拳的,不好应付;而平儿则只练健美操,基本打不了人。

贾琏以水拳扑打正打着鲍二家的平儿,平儿撑不住的哭。

凤姐见状,又头撞贾琏——凤姐用头撞岂不犯傻?这柔软的头弄坏了怎办?诸位看官不知,原来这凤姐又练过铁头功,估计贾琏那小身体是奈何不了她的。

双方乱时,贾琏突然操起一把大剪刀来,凤姐有点儿懵,知道铁头功弄剪刀是弄不过的,心想那得撤,于是凤姐三十六计走为上,走啊走啊走啊可走都赶不急的了,得跑啊!贾琏终于得机会可以撵媳妇了,先还有些不习惯,以为自己是做梦,拧屁股上的肉真痛;接着又以为自己的方向跑反了,他甚至想应该将剪子交给凤姐,由她来追索自己才合情理!当他真的确信自己在追打自己家王媳妇时,贾琏的眼泪淌呀淌,不易啊,男人!打女人的滋味真的爽啊,尤其是长期被女人打之后,那感觉就跟长期便秘终于通畅是一样的——这一点薛蟠很有同感。

但是贾琏不该忽略一个细节,他老先生此该是一丝不粘的,当他跑进院子追了几步,才因凉风拂体有了察觉,他忙忙回屋胡乱取衣物裹了再出来——此时凤姐已跑远。

贾琏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再返身出来时,看凤姐影儿都差点跑没有了——何谓影儿都差点跑没了?就是说还有一点儿影但是看不清的了。

贾琏后来和凤姐怎么在贾母前闹而终好,一笔带过,甚至鲍二女人上吊也不多提她。

单说贾琏在院内赤身奔跑的事到底被好事者报料到新闻媒体,本埠一文《名人贾琏为何裸奔?》上了头条。

下有几个小标题:男人有裸奔的权利吗?裸奔时应注意的几条原则;裸奔是正规运动项目吗?花样裸奔可以申请进入国际田径项目吗?裸奔的利与弊……(此类问题总是越描越黑的。

那以后一月内,不时见贾府雉堞上时有长枪短炮出现……)看了这条消息,薛蟠有妙语:“该叫我去裸奔啊,我的肌肉好得多,而且贾府女落密度那么大,周围有那么多美女。

MyGirl!”薛蟠会想像那初那一种场景,多么的有趣啊,裸奔,裸奔,嘿嘿嘿,有趣,真有趣,不是一般的有趣,而是二般,甚至三般的有趣。

后来有人举办了首届裸奔大赛,分成男女两组,女子组门票黑市价翻了十倍,男子组门票销售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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