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至五零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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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回贾母教训邢夫人湘莲修理薛霸王那边贾母得了此讯息,浑身抖得个筛子似的——气得。

她单聊邢夫人说:“俗语说:有药敷在疼处,有话说在明处。

我知道我是白说,可白说也得说。

要知道是你的东西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的东西怎么也不是你的东西,何况一个活人。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三从四德过份了!(反对三从四德的女权主义者啊!)应该学学我,想当初我的口号是:我的老公我做主!”邢夫人对老太太只有垂头:“老公喊我干的咯!我有啥法呢。”

其实呢有时候,处于邢夫人这样的地位,实在是她自己个儿都感到自己个儿很不爽的。

也就叫没法子啊,她的地位决定了她想爽也无法哟。

贾母不忿:“他喊你吃屎你就吃屎?他喊你上男厕所你就上男厕所?我听说你老公还荒唐令一群小老婆天天大白天穿比基尼,还美其名曰:蓬筚生辉。

我吐!”教训了邢夫人一通,贾母手开始痒了,又招呼一伙麻友搓麻,期间还不是鸳鸯与凤姐串了给贾母放炮等等,不提也罢。

回头说那贾赦,只好八百两银子买一十七岁的女孩嫣红作小老婆熄火,造孽啊!这日里一伙人于赖大花园聚众玩乐。

这帮人没什么正经事好干,除了玩之外还是玩。

薛蟠说:“那天去那忆忆青楼,那左联:不卖白不卖,右联:卖了不不卖。

这几字我倒识得,挺逗的!这卖艺楼的楼花是谁?却是侯小师!鼎鼎大名的侯小师啊!”宝玉笑:“侯小师,小心小心!这楼不比它楼,女子出路非只好配给某某之人,入得将相家也是寻常不惊之事啊。”

(侯小师典见于《宋史卷二五二列传第十一》:初,景之奔晋也,妻坐戮,二子逃获免。

晋这厚,赏万计,尝问景所欲,对曰:“臣自归国,受恩隆厚,诚无所欲。”

固问之,景稽颡再拜曰:“臣昔为卒,尝负胡床从队长出入,屡过官妓侯小师家,意甚慕之。

今妻被诛,诚得小师为妻足矣。”

晋祖大笑,即以小师赐景。

景甚宠嬖之,后累封楚国夫人。

侯氏尝盗景金数百两,私遗旧人,景知而不责)。

不过说真的,这样的典故对薛少来说难度太大了一些。

其间薛蟠看中了柳湘莲好模样,无耻的动了龙阳之心。

他先出了一个谜给湘莲猜:“宁为鸡头,不当凤尾。

猜一职业?”湘莲不语,薛蟠大笑:“是老鸨啊!雌儿!”他然后对湘莲说:“你长得像个人——”湘莲问:“长得像谁?”薛少说:“你长得像云儿!”湘莲问:“是贾府的贾芸?”薛蟠摇摇头:“不是的!”湘莲挠挠头,问:“那是贵府的某某?”薛少笑得很诡秘:“是**子云儿是也!”湘莲听了脸拉得比较长一些。

席间还扭倒湘莲唱:“帅哥我今年十**,至今没耍过啥朋友,人家上街是手牵手,可怜我是左手牵右手!”——也太直接了吧!湘莲素知道薛蟠是个什么东西,也听过他的经典泡妞段子。

段子是这么说的:某日,薛少在歌厅卡拉时碰一身挂“专用资格证”的年轻美人,薛少不管这许多,仍决定泡她。

薛少的话比较通俗,诸如:汝能为歌,吾辈即去,不复嬲……之类的话不太会讲。

走上前,薛少对美眉先鞠个躬,然后唱个歌(F调,轻佻活泼的):“你不曾睡过我,我也不曾睡过你,年轻的朋友睡一起,比什么都快乐!”美人没表态。

薛蟠想起什么来,从怀里掏个证,他拿证冲美人晃晃:“现在干什么都得兴个证,这个我明白,我不落伍。

我有泡妞许可证的,你看上面写了‘已消毒,正宗中国籍男子’,这可是由泡遍全世界协会处男分部颁发的,大红章盖的了,假不了!”美人没乐也没怒,薛蟠不急,收了证再道:“小妞子,你是如此美貌,让我紧张得小便难便。

我们认个识,可好?”美人说:“不好。

我正郁闷着。”

薛少道:“这个不妨,我跟你一起郁闷。”

——那年头流行郁闷,薛少绝对跟得上潮流。

郁闷了一会,他又要与美人跳舞,美人不干,他悻悻的说:“跳舞又不会怀孕,怕个球!”然后干脆他贴上去说:“小妞子,我想和你耍朋友。”

美人说:“我屋头穷得很,配不起你。”

薛少说:“我家有钱,耍了朋友后,我钱就是你钱。”

美人又说:“我个子太高,以后KISS时不方便。”

薛少又说:“没问题,我叫小厮们把我举起来。”

美人说:“外人在旁,KISS起来多难为情啊。”

薛少说:“那也有法子。

我穿一超级高跟鞋。”

那美人却又道:“其实我有病!”薛少说:“那也无妨,我照顾你。”

美人说:“我得的是不育症啊。”

薛少说:“为了你,断子绝孙又如何?!”美人还说:“可是我有男朋友了。”

薛少说:“那没关系,我打死他。

我这事干过不止一两回,熟稔着呢。”

美人使最后一招:“可我已结婚了。”

薛少不以为然:“把你男人毒死得了,这不便宜!”美人说:“我心太软。”

薛少说:“那我甘愿做二爷。”

美人说:“不瞒你说,我二爷也有了。”

薛少忙道:“那三爷也行。

反正你有N爷,我就做N+1爷,这总行吧。”

最后那美人被薛少缠得没法,知道遇见了传说中的花痴,只好上床了事。

湘莲是个武功高手,玩一指神禅倒立行走的人,蒙上眼睛能够象斤式飞镖百发偶中,也曾当街捶过扒手的。

本想当众教训薛蟠,又怕扫了主人家的面子。

遂逗引得那薛蟠薛少一人出来,至一荒凉无人之所处。

湘莲下了马,候薛少亦下了马,湘莲双手抱着拳似笑非笑冷眼瞧薛少。

薛少喜得直搓手:“你的眼神好酷好酷啊,我喜欢!我们去过夜生活吧!我见你粉面含春,真一道地‘粉哥’是也!”——原来渊源于此啊!湘莲有心戏弄他,冷冷道:“我怕你成变心的翅膀,你得起誓!”薛蟠一听这不简单嘛,自己这誓还起得少吗?他欣然说:“行。

中!”然后熟练跽于地指天发誓:“我薛蟠要是变心,天上砸殒石,砸得我来世变猪!”这边话刚毕,只觉头上剧痛,薛蟠还懵了:“真报应了,这,这……也太快了吧!”紧接着又是几阵剧痛,已知是湘莲那铁拳造就的了。

薛蟠跌于地上乱滚,被人家打得眼冒金星,还兀自强项:”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大白天看见星星了!“湘莲听了先鼓起掌来:“Congratulation!恭喜你了!”然后断喝一声:“你想见到黑夜里的太阳吗?”薛蟠涎脸说:“能不能不看啊?”湘莲说:“那也行,给你脸上开个染料铺吧,开办费全免!”挥拳往薛蟠面上开完了染料铺,又请薛蟠吃了套免费鞭餐。

薛蟠喊起来:“骨头打折了!你这叫防卫过当,是违法行为啊!”湘莲闻言气又冲上来:“你还给我上普法课?我揍不死你也得揍你个失忆症才解我尽头之恨!”——真气了坏,说话都用词不当。

把好好的心头给说成了什么尽头,都是因为心气得不行了,才造成了如此的现象。

可怜那薛少,平时只知欺负女孩,顶多会点无厘头打法,遇上正规军只有挨痛的份了。

又一通暴打,薛少不可收拾的肿起来,终打得薛少求饶了。

湘莲又让他钻自己**才算完,薛少没法只好钻,很屈辱,只得权将自己幻想当作韩信,平衡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薛蟠回来养伤又要拿湘莲,若非宝钗劝其母禁之。

不知又将闹出什么事儿来。

P.S.此一回咱们的薛蟠薛兄弟是吃了點兒大虧,受了很大的委屈,好在後人有一詩贊他,倒可以安慰安慰他那一顆受傷的小心靈:薛蟠贊——薛蟠粗枝大葉,風流自喜,而實花柳之門外漢,風月之假斯文,真堪絕侄也。

然天真爛漫,純任自然,倫類中復時時有可歌可泣之處,血性中人也。

脫亦世之所希者與!晉其爵曰王,假之威曰霸,美之諡曰獃。

譏之乎?予之也。

粗枝大叶,绝妙好词!天真烂漫?本人想呕,因为遇上了地道而又货真价实之呕像!那呕吐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那薛少是也!四十八回香菱开始学玩诗梦中忽然得赠诗说那薛蟠挨了好打,觉得自己打得不成人型了。

自己又是一个有身有份爱好面子的人(这点薛少很可爱呵……),趁机出去装着做买卖,躲一阵好。

跟其母一说,就这么着了。

那薛蟠卖的是什么呢?是《**集》,不过里面全是动物,买者齐呼上当。

那年头,板砖多胡萝卜少。

还得带上他的**,那是必携品,泡妞时施霸王硬上弓可用的。

他一走,寂寞香菱要到园子里来给宝钗作伴,宝钗应允,这天带她四处拜访园子里的街坊邻居。

碰上平儿,听得贾雨村又干一缺德事,将一外号石呆子的命根似的画抢来献宝贾府,将那人弄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香菱听了,单对那呆子对画的痴迷感兴趣,她下决心也作个活不见人死不见诗的不凡女人。

其实宝钗不同意这一看法,她认为千万别有才,还是作个无才女好,又无才又有钱——可是得有那个命啊!香菱终拜得黛玉为师,请教做诗的法儿。

初时黛玉不是太想教的,她比较是谦虚的,但是呢架不住那香菱吧一个劲儿的求她,到底黛玉是一个心软的人啊,所以她就一不小心给答应下来,既然答应下来,黛玉本身又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所以她就得开教的啊!黛玉教导说:“如今可不能说作诗了,现在作兴叫玩诗,玩玩而已,玩得不好也没有人好意思说你——终究是玩玩而已。

不要板脸装做学问似的,那多无聊无趣啊!”香菱点头称是。

黛玉又说:“诗妙在无定法,最好的诗是一无任何技巧的。

这就好比无为而治,无中生有方是诗之大者。”

香菱问黛玉:“那作诗有什么要害之所在么?换句话说,如何能够有效避免作出面诗来?”黛玉道:“当然是有的,但是一时说不了那么多,况且我也好歹得留点压箱底的东西,不吃猫教老虎的老亏。

但是我可以先讲一点,那就是要有非凡的想像力,想像得让自己都吃惊!甚至不惜让白丁们以为是疯话!”香菱抓不住头脑:“太抽象了,来点儿具象的吧。”

黛玉道:“这样,今一大早有雾,以雾为题,你说说有关雾的一句话,当然得是诗话。”

香菱道:“那行,我不知成不成。

嗯,有了:好大一场雾。”

黛玉道:“这没有诗意,是寻常对话啊。

哪成?”香菱又道:“硕大一场雾,盖得天地晕。”

黛玉道:“渐沾边,还不够。”

香菱道:“巨大一场帅雾!啊,好美的一句,特别是帅字用得自我感觉良好。

林老师,您说呢?”黛玉道:“跟着感觉走没错。

可是这‘帅’一字用得现在实在太烂了,在我心目中跟‘烂’同义了,不过好歹有点诗意吧,勉强也能说得上。”

香菱不免心下默然,阒然无声一会儿,她可怜兮兮对黛玉道:“我看我是没机会成为诗人了,你说呢?”黛玉若有所思:“那倒不一定。

虽然我是才高八斗,你是才高一斗,但是如论到以文赚钱,恐我倒不及你的了。”

香菱奇道:“老师何出此言?”黛玉道:“唉,你年幼无知,等你以后多经一些事便自然知道其中奥秘了!”言罢,一款一款辛酸而去。

香菱目送黛玉走远,行完注目礼,回头看远方,恍见穿越沧海桑田的才高七斗半的自己,轻轻来到自己身边——香菱会有一种战斗的激动,生活就是一首诗,怎么理解都没错!由此香菱对黛玉佩服得一塌糊涂,决定以师为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黛玉给香菱开了一些必读诗目,让她好生读去,捎带布置了家庭作业,其一家庭作业是造句:千:解释:一种数目字,比百大比万小。

例句:斗地主时不准出老千。

山:释义:一种用来爬的玩具。

例句:山上下来的人一般是不好惹的。

鸟:释义:一种动物,会飞,会唱,会眨眼睛。

例句:听说贾芸有一只著名的智慧鸟。

飞:释义:一种动作,此里指鸟飞,不指人飞,人飞是自杀,鸟飞是娱乐。

例句:一只苍蝇飞进淑女的脖子。

绝:释义:是这样一种感觉:你在人世间穿金戴银,回永恒的家时只有胴体了。

例句:太监绝了。

万:释义:万是一种数字,用来吓人的时候居多。

例句:万一不能靠卖墨水赚钱,就回来靠卖菜为生。

径:释义:路。

例句:直径比半径大,这是不需证明的公理。

人:释义:一种高级动物。

例句:如果一个人不喜欢听奉承话,那是不可想象的。

踪:释义:迹。

例句:人失踪的了。

灭:释义:完蛋的文雅说法,比如斗殴说成切磋。

例句:火可以灭,门不能灭。

孤:释义:孤独是一道菜,只能一个人尝。

例句:孤儿是可怜的。

舟:释义:船的另一种好听的说法。

例句:木已成舟。

蓑:释义:衰弱的人顶根草,形像很衰。

例句:蓑是一个字,笔画很多。

笠:释义:一种道具,天气不好时多用。

例句:笠也是一个汉字,笔画十一。

翁:释义:童的反面。

例句:老翁不喜欢人称老头,认为那是不尊重他,是嫌恶他。

独:释义:一个东西。

例句:凤姐做事很独,宝钗不独,但宝钗比凤姐少魄力。

钓:释义:鱼具。

例句:钓鱼的人不一定喜欢吃鱼。

寒:释义:大冬天赤身在外的感觉。

例句:情人的话最让人心寒。

江:释义:可以害人或救人的地方。

例句:江水里的垃圾越来越多,鱼类越来越少。

雪:释义:雨水穿了马甲后从天而降。

例句:那里有一个雪人,虽然现在看上去挺好看的,可是那顶多是昙花一现而已。

香菱熬夜看完了做完了,翌日找黛玉探讨诗的艺术:“我觉得这诗人吧,好在思维与常人大不一样。”

黛玉听了道:“得了一些趣味。

你且说来听听。”

香菱又道:“比如这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直’虽不太近常理,但比‘弯’反好;‘圆’虽显得俗一点,但没有‘肿’俗。

所以这句终究比:‘大漠孤烟弯,长河落日肿’好许多的。

我也仿作一句:大厅香烟直,长熏落泪圆。

老师觉得如何?”黛玉听了笑起来:“不错不错,渐入诗门了。”

香菱也忙笑道:“也该入师门了吧!”香菱又道:“唐诗三百首中这一首: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柳河东的江雪,我觉得有大大的破绽,不知怎的千百年竟无人理会得,我怪纳闷的……”黛玉心道:“那唐诗三百首是世传诗中经典,你个黄毛丫头,诗歌菜鸟,竟大发怪论,让人真真好笑!”口上却问道:“有何大破绽?”香菱道:“这错误说不犯得也不高明。

你想啊,既然前面提到万径人踪灭,后面哪里又冒出个蓑笠翁出来?难道蓑笠翁不是人?难道底层人下层人不是人?这诗人文学水准不但有问题,而且道德标准也是让人不耻的!另,这错误跟‘产诗大会一个男子也没有,只有贾宝玉一个’犯的同样的雷同错误。”

黛玉沉吟半晌道:“嗨,唉,这个,一些事别在穿牛角尖了,对人对己都是没什么好处的。

我赠你八个字:不求甚解,难得糊涂。”

香菱道:“林老师,你冰雪聪明,自是难得糊涂。

可我学生香菱愚笨得紧,只怕是难得聪明呐!”黛玉微笑不语,好话不嫌多,好话这东西边际效用不轻易发挥作用的。

片刻黛玉却再道:“既然你谈到这首诗,我们不妨就讲讲或说是玩玩儿这首诗。

这首诗不算题目,有二十个字。

有三种数法,:一种是硬数,一个一个的数下来,这办法很笨哩;一种是一五一十,十五二十的数,这个方法稍好一点点儿;第三种是四五二十,行列数目径直相乘可得,这方法最佳——虽说人生未必凡事能求最佳,多数只好求个次佳,但一有求最佳的机会,人的天性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也不是燃时间,也没得课时费一说。

这里的名词有‘山’‘鸟’‘径’‘人踪’‘舟’‘蓑笠’‘翁’‘江雪’。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蓑笠’一词名词作了形容词来用,用以修辞翁。

动词是‘飞’‘灭’‘钓’三个,很精彩的。

香同学请你注意每行诗的首一个字,分别为‘千’‘万’‘孤’‘独’,‘千’是什么‘千’?是千万不要轻易动感情的‘千’,‘万’是什么‘万’?是万万不可未婚同居的‘万’,合为‘千万孤独’,很有含意的话啊。

再看每首诗的末一字分别为‘绝’‘灭’‘翁’‘雪’,绝灭者灭绝师太也,玩笑,不当真。

说到正题上来。

雪时谐音学也,学童也,童也,合而为‘绝灭翁童’也,也即千万之孤独当灭绝老少不论,是为人世间最大杀人利器也。

人生所有的不幸只缘来自于人的孤独感,令人赞一句诗人不愧是大大的诗人哩!再回看这题目也是非常的取得好,想当初,据可靠的谣言,说这柳宗元本来的题目是‘蓑笠翁’——突出底层人的意思,所以此前你说的诗人的道德观有问题,作老师的倒难以苟同。

后来书商觉得这诗的题目不刺激,建议取为‘灭绝’,被柳诗人严词拒绝。

后来双方达成妥协,就取诗末二字‘江雪’成了。

这‘江雪’二字,很好很好,至少比‘大雪’好啊。”

这一点应该是毫无疑问的,的确是比大雪好嘛,的确是嘛!另外,林妹妹说到什么老师,老师的,就指的她自己了,她也很是有一点儿提劲的感觉啊。

香同学听了,好佩服林老师,先是景仰而后是亲近之情油然而生,学问人就是学问人嘛。

末了黛玉留下家庭作业,就是模仿该诗,让香菱自作自受一首。

二日,香菱携作业来了,展诗给林老师一看,见诗云:要钱千男路过他万女路过他路过归路过便是不给钱黛玉见了,批点道:“整体很不错,完全达到一定境界。

但有小恙,千男万女不科学,因为你怎知道路过之人男少女多?你作过统计工作吗?我建议改正为——千人路过他,万事路过他。

然后是末句“给”改作施,由此题目作‘施钱’为好。

特别需要表扬的是藏头的‘千万路便’,很有深意啊!大有前途!”香菱的小脸巴红起来,好心情激荡啊,如果林老师是个男的,一定要与他将师生恋进行到底!香菱一高兴,又为自己的处女诗谱上了曲,如下:12345543211235454123黛玉与她女生二重唱,以期以配乐多媒体形式在诗会上大出风头。

黛玉唱(老师先来):千——人——路过——他——黛玉忽然停了下来,原来发现新的问题了,为何是他不是她?不严谨,得改,得用了‘了’——有些问题就是得多开口,开口才明白问题之要害所在呵。

再来:千——人——路过——了(副歌部分)香菱和:就像一只鸟飞过了,哩哩哩哒哒哒……香菱接着唱:千事——路——过——了黛玉和:像只老虎跑远了,呀呀呀阿布里洗阿布里洗……香菱唱:路过——归——路过(抛个高音,注意嗓子别破坏了!)——叽哩咕噜咿咿呀呀咿呀呀伊黛玉唱:便——是——不——施钱——香菱帮个腔:不施钱哟,硬是造孽哟,造孽哟——来世不当叫花子,来世要作大诗人哟,哎哟哟——SOS——CS——唱毕。

香菱问黛玉:“林老师,那署名署咱们两个人的,您的名在前,可好?”黛玉道:“那多不好,显得老师跟学生争名利似的,这样罢,来个新鲜的,以咱俩人名字最后一字笔画多寡排序,笔画少的在前!”——唉,黛玉啊,也有虚伪的时候了!以后作成完整版,精简版,半裸版,**版,露三点版。

全部向市场推广之。

香菱又拿出一首词来:胡马嘶风,汉旗翻雪,彤云又现,一竿残照。

古木连空,乱山无数,行尽暮沙衰草。

星斗横幽馆,夜无眠、灯花空老。

雾浓香鸭,冰凝泪烛,霜天难晓。

长记小妆才了,一杯未尽,离怀多少。

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

料有牵情处,忍思量、耳边曾道。

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

香菱说这“彤云又现”是否“彤云又吐”之误?黛玉沉吟一会道:“这个主要是看作者有无名,这倒是一个判断的标准。

如果作者是个名家,那么他的就是标准,如果他不是一个名家,嘿嘿,那批死他!”

香菱作了二首,那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作成的,虽有进步,但不大,也即进步挺有限的。

然宝钗以此劝学于宝玉:“你用她一半的功,何愁不玉堂金马登高弟?”,宝玉说:“别拿我说事啊。”

宝钗说这香菱着了疯魔,都是黛玉害的。

黛玉说我是“诲人不倦”,宝钗说黛玉是“毁人不倦”。

香菱梦中见一老者,老者赠诗一首,赠时手臂露出,显刺青二字:诗霸!香菱醒来心下得意:“这次要你好看了,林老师。”

香菱将其诗交与黛玉老师审阅,见其诗曰:“炒完高价炒低价,炒完蓝筹炒绩差。

庄家有钱就是爹,散户无钱好比儿。”

黛玉见了大叫一声:“哇呀,好奥秘的诗,此诗当流泪读之!”香菱小芳心挺得意的。

黛玉说:“你这诗是写给二十世纪的人看的吧?”香菱自己也觉得好笑,小嘴一抿:“然也。”

正好宝钗来串门,看了也说话加以评论:“诗是不错,主要是有创意,没其他人这么整过。

但,直觉告诉我此诗铜臭味偏重了。”

四十九回群芳耀眼大观园华服灿烂亮贾府说机缘巧合,一下府中来了不少姐妹们,乐得宝玉长吁短叹,只黛玉爱联想伤自身无亲眷。

连贾母也高兴,她说:“怪得我昨儿饭吃了一碗又一碗,饱嗝打了一个又一个,原来是来贵客了哇!”贾母说这话的时候,一高兴,放了一屁,凤姐听到了,忙举扇扇之,助其臭屁加速四散逃逸。

这下达到府内的鼎盛之期,宝玉写下美人表,计有:李纨、凤姐、迎春、探春、惜春、宝钗、黛玉、湘云、李纹、李绮、宝琴、岫烟、香菱。

爽呆!算算各位年龄,都不过十五至十七岁(除李纨之外),大家都是中学生水平——这中学生跟现在有点不一样啊,本人插一句的说。

那香菱得湘云这个好嘴之人,两个正好秤不离砣,砣不离秤,整日价折磨那诗折磨那棋琴书画,乐不欲死。

那一日,一群姑娘正在咭咭呱呱的讨论着什么,宝玉才刚出去有点俗事,现在回身见女子们正热烈的讨论着,他连忙拨冗而入,急问道:“各位好姐姐好妹妹,你们在说什么,快快告诉我!”黛玉不理他,宝钗想理他没来得及,湘云嘴够快,她道:“二哥哥,我们在品评这战国四公子。”

宝玉来了劲:“不瞒姐姐妹妹们说,我对这个有专门的研究,是颇有心得的哟。

你们肯定想听听我的高见,对吗?”宝钗笑而不言。

黛玉鼻孔出气:“哼,就你,还研究?还高见?说出来供大家批评还差不多!”话完,噗嗤一笑。

宝玉喝了湘云递给他的一瓶水,示意湘云别催他。

抹抹嘴,这才道:“说那时候,齐有孟尝君,魏有信陵,楚有春申君,赵有平原君……”黛玉插口说:“清有宝玉君。”

宝玉笑笑,继续说:“这里面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可我各有喜恶不同。

这春申君我是最讨厌的,他不听食客朱英的话小视李园倒在其次,可他竟然让自己怀孕的老婆去跟楚王上床,以借腹中子夺天下,真是想象力够丰富的,也亏他想得出来!那平原君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刀下去就把自己那笑躄者的漂亮老婆切了,算什么男人!像他那样尊士而贱色,真是不知所谓!孟尝君本来还马马虎虎形象不错,可有一桩,孟尝君竟自持其饭比客渐到自刭,太草率了点儿吧!我还是爱魏公子无忌者,也就信陵君.能听人劝,能自反省。

特别重要的是,史载其‘公子自知再以毁废,乃谢病不朝,与宾客为长夜饮,饮醇酒,多近妇女’。

尤这‘多近妇女’,真真是好!”湘云闻此言大笑:“好个二哥哥,你的思想很不是正道哟!”宝钗双眼凌厉,冷笑道:“只盼别弄成个‘妇女之友’才好!”宝玉可怜巴巴的望了宝钗:“宝姐姐,别揭我的伤痛啊!”宝钗到底心一软,双眼一柔,放电若干,宝玉心情大晴好。

宝钗心软归心软,正义的思想还是要告诉宝玉的,她好言道:“关于老婆好不好共享该不该送出去套色狼的问题我不多说,关于应不应与别人比饭菜的是非我也不多置喙。

我必须说说这切美女老婆的事儿,这事儿可不是小事,也不是家事,如果不切,会影响英雄来投的。

因小失大的话,保美亡国,没有国何来家?有了国,什么漂亮老婆逃得了?所以大到权贵,小到庶民,总得心系一国大事,才是子民的义务啊。”

黛玉笑道:“宝姐姐啊,亏得你是个女子,如果你是个男子的话,不知多少美人儿遭殃!”宝钗听肯定是听见了,但她可以,完全可以当没听见,这是她的本领也是她的修为。

宝钗只对宝玉道:“你说我说得对理吧?”宝玉说:“但也不必切吧,小小处罚下就完全可以了嘛!”湘云插嘴道:“也许可以考虑发配给躄者为妻!”黛玉立即否定了:“这招可能更损!——可是我也不喜欢孟尝君,这点我同意王半山的说法: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宝玉忙附合:“对,我又想起孟尝君一桩事来。

赵人讥笑他,他就让兄弟伙将人全门给灭了,真黑啊!”黛玉见宝玉赞同她,很满意,两心整齐其刃割金。

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混日子啊。

这么有钱人混着日子,无钱人捱着日子;有心人算着日子,无心人乱着日子。

宝玉只是纳罕:咱们黛玉与宝钗宝琴为什么好得这样?该是一对头才是啊。

黛玉后来释疑:其实宝钗人觉得还行的,锦心锈口,不是太深心之人。

然后说自己得了忧郁症云云。

其他人不表,咱单表表这宝氏姐妹及黛玉。

宝琴着白色绒毛小背心即后世称为马甲者也,两臂包裹于粉红者PINK牌运动衣里,足蹬抱鸡母大灰布鞋,一张粉脸整饰严肃,恰如画舫中抱琵琶、轻启朱唇的二八女郎,哼的自然也是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或鸳鸯蝴蝶派一路,东坡居士的那些高调免谈。

宝琴长一宝钗的盗版脸——就是那种看上去差不多,其实差多远的玩意。

宝琴之美,肌肤冰雪,淖约处子,凹凸有序,实在养眼——主要是养男人之眼,是精致的无以复加的令人发指的小美,迥于宝钗的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巨大震撼力的饱满之大美。

再加上套件膨胀的羽绒服,乍眼看似一弹性人,巨人们伸一大指,就可以将其捺如弹簧般上下起伏。

宝钗穿性感黑对襟花绵袄,透出一股人脉不灭精神相袭的味道(大言微意啊,大言不惭啊),美仑美奂,玉润珠圆。

通俗具体点说:兰花指,卷卷发,一身好肉。

宝玉的眼睛真是幸福死了,对于声色,这对男人的眼睛无论如何也算是已达到极致的了。

大雪很大,不是废话,雪片像白糕一样一块块跑下来,可惜这白糕抓不住!这大雪落在薛氏双姝身上,乍一眼看上去,真是满身泡泡的白糕。

一片白中,只有双姝脸颊上红晕朵朵,生动诱人的红色呵。

宝玉特别的看到宝琴有点尴尬,因为其中有一节插曲。

因为不小心撞人何中浴了!一群人把胡豆折下来剥出胡豆米装在竹筒里烧来吃,边吃边玩挑棍棍的小游戏。

山坡上有竹林,有各种各样的农作物,有可烧的干树枝,有一股从石缝里浸出的水,经过的人渴了就捧一杯来喝,甘洌清凉舒服极了,没有浓浓的漂白粉味。

宝玉自愿当分手,一个一果分起吃。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吃后又去捉蜻蜓、金木儿等等玩。

末了,将野味合了老油(麻油菜油色拉油猪油牛油等的混和体),一伙人边吃野味,边听宝玉瞎摆。

爱说话的湘云由于吃坏嗓子器官,竟开不了腔——想说话时说不了,能说话是又无人听,这是人生的一样悲哀——只好听宝玉说:“我们的诗社一期已经付刊发行于世了,名为《裙钗诗词第一期》,当然是自费出书。

不过,这也算我们诗社的处理作——不,不,说错了,处女作!”听到处女一词,姑娘们颊生红晕了。

黛玉挖苦说:“你又不是裙钗,你的诗不好入内吧?”宝玉敛容道:“能作女儿家,也是我的理想呀!”黛玉说:“那就是你的处男作了?”宝玉正经道:“请保持中华民族文字的纯洁性,别乱来啊,谁也别乱来,包括你林妹妹!”探春说:“你们还是严肃点吧。”

宝玉继说:“据一信息灵通之神秘人士透露,本城发生如下事件。

有一个女子从其兄案头偶然得到这本第一期诗,于是废寝忘食、食不甘味、悬梁自尽——哦不,刺股,悬梁刺股等等,残酷折磨自己。

读到佳处,不禁掩卷乱想,神飞九天、神不守舍,一路读读停停,至佳处,快然自忘,掐颈叫好。

又不免从头反复研读,卒未终卷人已病倒,后竟昏倒。

家人大惊,焚是期诗。

那女子竟蓦然圆睁秀目,大呼:世间绝妙斐尔好词,勿焚,勿焚!从此哭啼无常,语无伦次,延请大小名医,无良方。”

众姑娘听宝玉瞎掰,哄然大笑。

后来宝玉还抽出一份某诗歌制造大鞋会的信,说是他的诗入得本朝十佳诗歌之首,让缴参赛费若干云云的,宝玉一笑置之了。

还有若干捎带艺名人的各色评论,……补锅,在座一人笑得最是出奇的猖獗,何人?黛玉也。

还是那道理:常常的,笑得最猛的人也是哭得最深的人,又或者说哭得最深的人也是笑得最猛的人。

比如,黛玉。

黛玉眼泪笑出来了,她只管嚷:“这里吃野味,油醋本不少啊,为什么还要添?”末了,姑娘小伙大家整歌来唱,古人也可唱今人歌:融化融化了蓝色花朵漫游把手里的溪水洒开穿过树林望山雨追着哦追呦追着追到村庄外面*扑面的风吹哎把身体交给颤抖扑面的风狂哎让怀恋直到最后说着看着哭了笑了蓝的绿的灰色春天到了冬天不许反悔辨清楚……因为这伙人整诗,又引出好多事来,其中一件是市面上出现了贾宝王的个人诗集,想鱼目混珠,还真有人粗心大意粗枝大叶的上当,上当主要的是女儿家,因为买的主儿也多半是女子同志。

说这些儿女琐事过多,先且停下一停。

单言那日,贾府竟有好大一件大事,原来是皇帝要来贾府,原因很简单,由于皇帝与贾家女儿有关系,所以他与贾府也扯上了星点儿关系来。

前面好多保卫工作(比如拉扯单单拘等等不详述)及排场大大的先按下不表,说那皇帝出来,带老婆两打,就够麻烦的了。

皇帝开口就说:“联,……”大家拼命忍住不敢笑,原来皇帝长期把“朕”错念成了“联”,可是皇帝的新衣嘛,谁敢撕罗去!五十回背书联字真有趣宝玉宝琴叹无缘天仍旧是雪。

雪扑簌簌的落,扯天扯地扯不清。

西伯利亚的寒潮来了,夹在风中叫唤,恫吓着意志薄弱的人们。

雪,它可以侵袭在你的寒衣上,却也可以搁浅在挑花边的褶裥上。

其中一些,部分的雪落在了女子凤姐的身上,她淡淡的弹去多少雪花儿,再将纤手抖抖,留不住的雪像泪水样从一个人的身上消失了。

就好像电脑游戏,所有的关卡都给过掉的了,电脑游戏的影像也就消失,好比一滴水浴入了大海,又正如一个人走进了人群,也是另一种海罢——人海。

这里不指人海战术,而是一个比喻而已。

凤姐出了钱后,挥挥衣袖,缩缩脖子,不带走一首诗歌(不管好诗还是坏诗),与平儿与李婶自行去了。

剩下宝玉一个男子与数个女子相处。

本来宝玉想让薛少来的,但宝钗坚决不同意。

有个隐情,上一次请了薛少的,可他整了个吟雪诗,什么: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黛玉笑得怪怪的道:“小女子才明白:西人所言‘语言是人类创造的最笨的工具’其意何在!”;宝钗被冷得发红的脸更加红了,所以呢这回打死不让哥哥来了。

不过薛少也不怄气,他自己邀约狐朋狗友去看女子花样游泳去了。

开始比拼,以《请客》为题。

李纨斯斯然道:一天客人到,开门客人进。

带泥污我毯,香菱道:客人提个包。

外是塑料袋,探春道:塑料是黑色。

一时看不清,李绮道:的确看不情。

价值估不定,李纹道:且先让进门。

相机而行事,岫烟道:行事得谨慎。

察颜又观色,湘云道:细体来者意。

空手莫办事,宝琴道:办事莫空手。

言谈要巧妙,黛玉道:不要枉承诺。

话语要含蓄,宝玉见众人闹热,忙先丢开手里两块琅玕饼加入道:用词有学问。

无论办成否,宝钗道:礼物很关键。

收礼要小心,李纨道:不要落把柄。

完了,这一题。

这题完了,大家又玩选择题。

湘云出一题,找出一个不同类的异项:宝钗黛玉宝玉湘云妙玉惜春宝玉搔搔头,说这个简单,就我呀!就我一个男的呀!宝钗于旁拿手指点宝玉额头:“你也晓得一大群女子中偏**一男子!好意思啊!”宝玉傻傻一笑:“好意思,好意思。

天下须眉不知多少艳羡我呢!”黛玉也出一题,也找异项:宝玉湘云探春迎春贾政宝玉看见了“贾政”二字有如见鬼魅,他不敢答题了。

湘云要抢答:——贾政!黛玉笑问:“云丫头,能说说为什么吗?”湘云说:“因为贾政是官,其馀人是平民。”

黛玉摇头,不对。

湘云不服:“那你说说是谁?又有何理由?”黛玉说:“还是宝玉。”

湘云追问:“为什!”黛玉不慌不忙:“一则宝玉凡事都出头是个无事忙,二则其男儿身女儿心,其性难辨!”湘云哈哈大笑,宝钗也拊掌而乐。

宝玉咬牙跺脚耸耸肩上前要扯黛玉小嘴,黛玉吱溜躲于宝钗身后。

宝玉对宝钗不敢动手动脚的。

黛玉藏于宝钗身后还冲宝玉拍掌:“只有宝姐姐才镇得了你!”宝玉只好作郁闷状了事。

虽然处于花丛中是人生一大幸事——除了那些视金钱如粪土视美女如骷髅的人外,但是得小心十面埋伏的种种勾心角力,所以有时装装冬烘先生也好的。

末了,宝玉照例是要来诗的,经过近日磨练,诗功见长啊。

那就,朗诵朗诵一首诗吧——吸吸鼻子诵道(这几天有点感冒的感觉了,也真是的,不生点病都对不起这冷的鬼天):真正伟大的爱情有没有?——没有可为什么书上到处都是?——骗人的海枯石烂存在吗?——不会那么天真吧。

为什么有的人为情所殉?——估计有病呢。

大家拍手说好好好,还笑笑笑。

可她们不知宝玉的内心深处,有苦啊。

那边贾母有心让宝琴宝玉成一对,薛姨妈不肯,主要是宝钗不愿意让出来,所以宝玉的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一个男人,特别是宝玉这样的男人,他对于女人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女人离开他就活不好似的,自恋得厉害。

而宝琴又是那样一等一的风流婉转人物,落人家男人手里,可惜惨了!诗毕,乃规模最大之集体女式洗牌。

这牌可是厉害的了,想想,以人作牌能不厉害吗?想知道怎么个玩法,行,先收费,咱们私下再慢慢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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