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神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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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无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柏斗星对李衡源说。

一向古井不波的李衡源眉飞色舞,“你说什么?天长来了。哪里,哪里?”

柏斗星噗哧一笑,“想儿子了?”

李衡源白了她一眼,“你耍我?想儿子怎么啦,我又不是冷酷无情的神仙。”

柏斗星咯咯娇笑,“怪我啦。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对不对,随儿子选择。他选了这一条路,能怪我吗?”

李衡源将手上的书本一丢,“懒得跟你说。我抱孙子去咯。”背手踱出玉石为墙,青草为顶的房间。门前绿草茵茵,屋后翠竹成林。各种珍禽异兽,出没其间。草坪上,有一个一岁左右,胖乎乎的小家伙,丫丫学步。卓青菱张着双手,生怕儿子摔倒。旁边一个四十左右,长相跟柏斗星相差无几中年妇人笑道:“少奶奶,摔不痛的。孩子越摔越长。”远处,云叔抗着一头数百斤的异兽尸体,悠闲地漫步而回。

柏斗星追出茅屋,“老李,这次真不骗你,我家小赖皮真的来了哦。”

李衡源头都懒得回,“谎话太假,还骗得了人吗?你说过,他不到武皇,是来不到这里的。别跟我说他已经晋升武皇了。”

柏天长做了个鬼脸,“我也不知诶。”

“呵呵,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柏天长跑到李衡源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你看看。如果你不想他,我就随他去了哦。”

李衡源一抬头,眼睛立即瞪大了,“你是说真的。”天际,有一颗流星掠过。这里怎么可能有流星,除非是柏斗星制造的。

卓青菱也发现了远空的流星,惊喜地对小家伙说:“团团,快看流星。”

小家伙忽然张开双手,朝流星的方向跑,嘴里哇哇地叫着。

柏斗星呸了一口,“老的想,小的也想,好像就我冷血一样。唉,既然来了,那就见一见吧。”随手一招,那颗流星忽然转向,正正地朝这边飞来。

李衡源诧异地问,“团团知道那是他爸爸?胡说。”

柏斗星说:“你没听到他在喊爸爸吗?”

“少来。那是好奇,哇哇乱喊而已。”

“哼,说实话反倒不信。父子连心,看来这里最想那小无赖的,还是我家团团。”

看到流星砸下来,卓青菱吓了一跳,抱起团团就往回跑。团团却伸着胖乎乎的小手,使劲挣扎。

李衡源看得稀奇,“他真的知道?”

“哼,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

李衡源没好气地说:“难道不是我孙子。”

噗哧,柏斗星自己都觉得好笑。

卓青菱跑到柏斗星和李衡源的身边,惊恐地说:“妈,爸,那颗流星要掉下来了,怎么办?”

李衡源微笑着说:“它下来是喜事,天长来了。”

卓青菱顿时呆如木石,然后眼泪长流。小家伙回头发现妈妈流泪,笨拙地用自己胖手来擦,呜啊呜啊地示意,自己不去追星了。

卓青菱却抱着他,疯狂地朝流星奔去。

飞船突然变速转向,将鱼龙号上所有人同时惊醒。

光头兴奋地大叫:“哥哥,哥哥,星球,星球诶,我们有救了。”

柏天长却在发呆,因为心脏突然跳动加剧。哪怕是曾经大惊大喜大怒或浴血厮杀前,都没有这种反应。他几乎向想即逃走,但心里又极为期盼。

可是想逃也逃不掉,光头惊恐地发现,飞船不受控制,也就是说他身不由己地往下掉。两人心念相通,都骇然变色。

好在飞船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慢,逆自然规律地轻轻降落在草坪上。绿草蓝天,一望无际。生机盎然,使人心旷神怡。

可一船的人都没心思欣赏美景,因为柏天长的脸色在急剧地变化。光头的情绪也不对,像一个水球没了约束,向下一泄,快速地向一个方向流去。卫八大惊,呼喝一声,带领亲卫,唰地围在柏天长周围。可是周围并没危险,只有一位美女,抱着一个孩子向这里疯跑。

震惊的不止柏天长一个,柏斗星也很是诧异,喃喃自语,“小无赖这就武王了?怪了,前不久才武尊的嘛。还有,他哪里网罗来那么多清一色的武尊?难道他把大华的武尊全收服咯?”

李衡源哈哈大笑,“天天装得跟神一样,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哈哈哈哈。”大步朝柏天长走去。

柏天长是真懵了,一眼扫去,就发觉了李衡源和柏斗星。推开挡在身前的卫八等人,呆呆地看着狂奔来的‘卓青青’以及她手里的孩子,望望远处茅草屋前的李衡源和柏斗星,再极目四顾,“这是哪?我在做梦吗?卫八,我是不是在做梦?”

卫八没有回答,‘青青’已到身前。

柏天长颤颤地张开双手,‘青青’狠狠地扑进柏天长怀里。连儿子都不要了,撒开双手,死死的搂住柏天长的腰。

小家伙叽哩哇啦地往下掉。柏天长赶紧随手捞住,用手掌托在眼前。团团立即咯咯地笑,伸出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来抱柏天长的脸。

无限的柔情溢出,奇特的血肉相连的感觉,让柏天长的心都快化了。“哈嗷~。”柏天长需要发泄,不然会软如烂泥。左手搂住‘青青’,右手托着小家伙,一声长啸,拔地而起,在空中上下翻飞几圈,凌空踱步,朝走过来的李衡源迎去。柏天长的啸声,团团咯咯的清脆童音和卓青菱的尖叫声,宣泄着满满的温情。

李衡源一惊,快步上前,张开双手往上一托,柔和的内力外放,减缓柏天长三人的下坠速度。他担心儿子和孙子摔着。

卫八奇怪地挠头,“怎么可能?”然后试着起跳,再狼狈地掉下。“门主怎么会飞了?”

柏天长稳稳地落在李衡源面前,微微鞠躬,“老爸好。爸爸,这是我儿子?”不问‘青青’,反问老爸,因为他实在难以置信。

李衡源站得挺直,含笑捻须,微微点头,“是你儿子。”

柏天长回过头稀奇地看看团团,又看看把头埋在他怀里的‘青青’,竟是不知道说什么。

团团手脚并用,爬上柏天长的肩膀,抱着他的脑袋,“哇哇,灰,哇哇,灰。”

柏天长一脸懵逼,“儿子,你说什么?”

卓青菱扑哧一笑,抬起头来,柔柔地说:“他在说,爸爸,飞。”

“哇哦,你会喊爸爸了。”柏天长双手把儿子抱到身前,狠狠地亲了两口。团团笑得更欢。

李衡源看了柏天长好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深吸一口气,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往回走。无言的父爱,尽在这一看一摸中,得到满足。

团团还在哇哇灰,中年美妇走过来,“团团,来我这,到云爷爷那里去飞。”

柏天长瞪大了眼,“妈?”又看了看茅屋前那位年轻一些美女。

美妇却微微躬身,“见过少爷。”

卓青菱掐了柏天长一下,“这是北阿姨。妈在那里呢。”

美妇笑了一下,轻轻地抱过团团,“团团乖,让爸爸妈妈说说话。我带你去看云爷爷杀苍角兽。团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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