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兽性大发(1 / 1)
小包的走对我的启发很大,厂里面越来越冷清,张涛好象开始躲着别人,什么人也不想见,不想理会,常常一个人发呆,叹息,这样让我和霜霜走的很近,却又常常没有话好说,不再满足于彼此静默的凝视。不再沉浸于她那深挚的眼神。不再陶醉于她那浅浅的微笑,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因为这样的日子让我无所适从,没有一点安全感,害怕、害怕这种幸福会不经意间被我打破,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般。
我该对她表白了,再一次表白,我开始安慰自己说:“也许上次在聂远门口的不是她,或者说就算是她,我那表白不清不楚,要别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办呢?难不成主动投怀送抱吗?。”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往往在做一件事之前,我们总是尝试着去说服自己,这样有了信心才去欺骗别人。
我以为聂远经过小包的狂扁之后一定会收敛一点,可我忘记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聂远最近总是经常叫霜霜去帮他做这做那,不是去给他叠背子就是洗内裤,而且还经常动手动脚,霜霜也因为他是领导不敢有过分的反抗。
我一直冷眼旁观,用小包走的时候的那种眼神直视着他,我告诉霜霜让她防着点聂远,我说凭男人的直觉,他现在正在**,肯定对你居心不良。
她却问我是不是嫉妒了?
如果妒嫉也是爱情的一部分,我承认我是,但我没有告诉她,就好象没有告诉她,我也是处女座一样,我有处女座的通病:不善于表白自己的爱,只善于逃避。
我说你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你现在不听我的话,到时候有你哭的。
她还是嘴硬的说着什么:“自君子眼中看去,天下皆泱泱君子,自龌龊小人眼中看去,天下皆下流之事、下流之人”
我像周星驰般的大笑着,心中说不出的酸楚,我早就输给了她的美丽与善良,那还有什么心情去和她斗嘴,有时候为了让她高兴,也会故意的像以往般说上几句,但都总是适可而止,我现在只是好想、好想静静的看看她,看她温柔的笑。
我又被安排去哈尔宾押车,一去一来三天,临走时我想认真的看看她,想听听她正正经经的对我说几句话,但她却只是给我收着包,包里面塞着各种御寒的衣物。
我说我只去押车不是搬家。
她说怕我感冒回来传染给她。
“你要担心聂远,很多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埋藏着显为人知的欲望,不是你能明白的”。
“你好象说的是你自己”。
我苦笑了笑,把房间钥匙给了她,要她有空的时候帮我收拾一下。
她拿着钥匙,对我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但我仍是不放心,聂远是只老狐狸,而她就算再警觉,也不过是一条受了惊的鱼。
到了第三天晚上快十二点,我洗澡匆匆的赶回家,屋里竟有暗淡灯光,打开门,看见霜霜一个人抱着我给她买的大玩具熊,轻轻的抽噎着。
我知道每当她受了委屈,总是一个人偷偷的垂泪,手段是那么的稚嫩,连上帝也会不忍心。
她看见我回来,就好象孩子见到妈妈一样,抱住了我,放声大哭起来,我见她衣衫不整,知道出事了。
“是聂远”
她点了点头,我任由她哭着,那晚我们谁也没睡,但谁也没有讲一句话。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迷糊着睡着了,我跑到公司,径直到了聂远的办公室,拧起旁边的大木椅,二话没说辟头盖脸的向他甩去,只说了两个字——“禽兽”
回来之后,我收拾着包,准备走人……霜霜的思想仍然没能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一丝表情。我个时候,我忽然好想抱着她,走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她的泪再一次的流了下来,
“跟我走吧,我们走出去,照样生活,或许开始困难一点,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哭,不会让你一个笑。”我拉着她的手,但她没有动,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我,这种眼神让我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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