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拂乱（1 / 1）
“虽然是夸奖、但是听起来还真让人不舒服。”段真夜耸耸肩：“不过我还是坦率接受吧——毕竟像你这样的家伙、最多也就这样了呢。”
楚殇离比较惊讶的是，她一直以为段真夜是个奇葩不自知的类型，然而事实上好像完全不是这样——段真夜似乎对周遭的评价一清二楚，甚至自己对自己也有个还算客观的评价。
“总之、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方法来扰乱我，我也不会盲目为了份量去放弃质量的。”
楚殇离心道、还真像是过去的自己会说的话——
过去的自己、对于能够大批量生产的产品总是不屑一顾的——总是认为出品少、救意味着质量好。
其实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在人生的最后，她早已经能够兼顾。
并且、过去的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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