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此时我的心脏就像焦急得打鼓一样,咚咚咚咚直响,虽然我无数次挨过父亲的打,可以说已经到了完全免疫痛苦的地步了,但每每真的再次体验这种事情,就好像那害怕是自己的天性一般,根本无法驱除。
抬头转脸,窗户外面是依旧漆黑的夜,被灯光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几棵已经长了十几年,却依然如碗口粗细的桐树,光秃秃的躯干,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异常诡异,给我的感觉就像被某种可怕得鬼魂附着了一般,因为我曾经被父亲绑在它身上,被打了很久很久……
父亲已经到门口了,然后就看到他那高大威武的身躯,灯光下,父亲的脸色铁青得可怕,似乎在诉说着,这次非要拆了我,或者抽了我的筋一样令我不寒而栗!
但我心情平静得也是可怕,简直就像冬天被完全冻在盆子里的水一样,丝毫不动半点,只是心脏的快速跳动,诠释着,我的内心世界并非是平静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但我有什么办法呢?留级这种事,是我做的,所以父亲打我天经地义,这我都是知道的……
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虽然我知道现实只过了十几秒,但这会对我来说,真的就像过了异常压抑绝望的几个世纪一般漫长,没等到拳打脚踢,反而等到的是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响。
叭……
父亲高大且异常凝重得,在这我低头看起来有些灰暗的灯光下,点燃了他的香烟,两块钱一包的金丝猴而已,父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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