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推理遇到算命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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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三个时辰,终于处理完了谭本琴的后事,谭本琴倒是安逸,舒舒服服的往自己的“新床”一趟,万事大吉,可吴囚辉就累的够呛咯!

要是有机会,他也想享受一下这种待遇,或许,自己还要等它个八九十年吧!

来的时候背死人,回去了背着活人,还拿着一把锄头,吴囚辉怀疑自己要是再多长两只手,还得拿上撮箕。

“彩瑛,你就不会心疼一下我吗?”

“只有这样,你的话才少一点,要不然像是从荒岛上放出来似的,仿佛几十年没和别人说过话一样,吵死人啦!”

“那你看,我现在不是照样有说有笑的,你这招没用,治标不治本,我可以教你一个诀窍,保证让你从源头上管住我的嘴!”

吴囚辉尽量压低自己的笑容,一本正经对的对杨彩瑛说着,不至于使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什么?你会那么好心告诉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干嘛,你……”

杨彩瑛惊讶的呵斥着,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

“怎么样,管用吧!这方法彩瑛你可以一直对我使用,绝对不会失效!我保证,”

“囚辉,我有话给你说”。

杨彩瑛突然严肃的对他讲了这么一句话,他内心突然升起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吧!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嬉皮笑脸的回答杨彩瑛。

“我们约法三章,从现在你不能碰我,不准对手动脚的,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听下去就行了,我给你解释,”

“第一,我觉得很是奇怪,一下接受不过来,可能怪我们以前,一直都是以好朋友的关系相处吧!”

“第二,我觉得你嬉皮笑脸的样子,很是轻浮,你总是动手动脚,让我认为你不在乎我,让我很是没有安全感,我会猜想,你对每个女生是否都一样,还有……我我有点反感你那样,我没准备好!”

“当然了,偶尔牵我,还是……可的。”

杨彩瑛越说声音越小,脸像火烧云一般红彤彤的,咬着嘴唇,眼睛不敢看他。

吴囚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大声对着天空大喊:“杨彩瑛你个傻瓜!大傻瓜。”

吴囚辉承认,他心里有点小难受,更多的是尴尬,但他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想到这个管用的笨方法。

两人拿着工具,一路无话。

直到他们走到一个三岔路口,他站在交点上,他再往前走一步,方向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但是如果沿着各自的路走下去,只会越来越远,没有相遇,除非一人或两人选择回头。

“彩瑛,我们今天去玩一下吧!这段时间神经一直崩得太紧了,早就想找机会去玩了,可是苦于没有机会,也没有你的陪伴。”

“啊?可是你看我一身臭汗,还有那些工具怎么办呢?”

“别管这些了,说完他就拉着彩瑛走!没有给任何解释和反应的机会!”

在车上杨彩瑛抱怨道:“形象都被你给毁了!”

“累的是我好吗?坑是我挖,的人也是我埋的,你就站在边上。我都没说自己脏,你居然好意思说自己一身臭汗。”

“再说啊你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还在乎这些东西干嘛?我又不介意。听不得我说话,那就来堵我的嘴呀!”

杨彩瑛咬着嘴唇,没说话。

“师傅在这里下吧!看到天桥就在前方!”

吴囚辉付司机说。

“早点不叫,没看到上面有摄像头吗?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不耐烦的答道。”

都说司机是十大脾气最大的职业之一,果然不假,这还不是公交车呢!否则还不得上天。

“这里人这么多,乱七八糟,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干嘛在这下车啊!囚辉!”

杨彩瑛一下车就抱怨道。

“这里是冠千县有名的烟柳巷,人能不多吗?”

什么烟柳巷?

“呃!就是那个,柳树比较多嘛!”

“哪有什么柳树!连个绿的东西都没有,死气沉沉的,彩瑛一脸的茫然和无趣,”

“这里很久以前有很多柳树,绿树成荫,然后突然有天夜里,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光棍,一把火,从东街烧到西街。”

“直烧了一天一夜,烧得光棍精光光,两腿直发麻,所以就……改名为烟柳巷……”

这样啊?杨彩瑛捂住嘴巴感叹,吴囚辉差点忍不住笑了,接下来杨彩瑛的一句话,直接让他喷了……

“那怎么不改名叫光棍街呢?”

十块钱,知姻缘察凶吉,十块钱,明生死晓祸福,不准分文不收,来喽!来咯!

一阵吆喝声传来,吴囚辉循声望去,是一个60余岁的老者发出的声音,他坐在一张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硬纸片,红纸黑字标记着,看起来老态龙钟的模样,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吴囚辉突然想到歪松以前在这儿算过命,因此因祸得福,还走了一个桃花运。

他突然有些好奇,于是便走了过去。

“十块钱一次对吧?不准不要钱吗?”

杨彩瑛也跟着走了过来,她似乎挺好奇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的甚是可爱。

“不准我也不好意思收钱,两个一起吗?”

算命老者发问道。

杨彩瑛听完耳朵根都红了,拉着吴囚辉要走,后者哪里肯。

杨彩瑛喃喃道:“不,就他自己算,我可不信这些!”

满脸通红的她,恨不得立马和他划清界限。

“生辰八字,几点几时?”

算命老者惜字如金,语言简练,言简意赅。

吴囚辉答道:“1993年7月15日,农历,星期三,阴转……”

老者:”停停停……”

杨彩瑛在旁边忍不住笑的直颤。

老者口中喃喃念道:

“93属鸡癸酉年!五行本属井中水,二八之年爷祖丧,交友需挑蛇牛龙!”

他听完有些震撼,二八,不正是十六岁吗?那两年自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相继离世,怎么那么准!绝对是猜的,他安慰自己。

接着老者又问:几时出生。

“不知道几点,只知道那时候鸡刚叫,好像被隔壁的夜猫偷吃鸡蛋”。

算命老者掐着手,眼睛来回直打转,嘴里像背诗似的,念个不停。

“是天亮之时吗?具体的出生时间比属相重要多了,算不准不是我的能力问题,是你的态度不端正,所以钱照样收。”

他答:“那时天刚亮”。

老者说:“按时辰来算,属于卯时,名字写来!”

他答:“吴囚辉”。

老者拿着他写在纸上的名字,看了他一眼。

老者说:“接下来由你来发问!我来回答。”

他问:“年龄?”

老者:“咳咳,二十一”。

又问:“姓氏?”

老者用一副令人痛恶的嘴脸道:

“我多希望每个来找我算命的人,都像你这个孩子一样懂事!乖巧!”

吴囚辉没理他,继续问:“性别,就不用了!”

他再问:姻缘?

老者答:“命里女多,不愁娶妻,切勿贪恋,珍惜眼前。”

他在心里暗骂!真是个老不死的,这不是故意让彩瑛来修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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