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纵火犯“羊杂碎(1 / 1)
周牧颐从水缸后边走出来,先没搭理金巽九,他面带笑容的对梆子说:“叔叔现在要去忙啦,你自己玩儿吧!”
随后,周牧颐给了金巽九一个凶恶的眼神,转身回自己屋了。
金巽九紧随其后,也走进周牧颐的房间:“我说话你没听见吗?你怎么还有心思玩儿?不该考虑咱们怎么回去么?”
“你有病吧?都来了三个月了!你怎么今儿反应这么大!?还在院子里大喊大叫!你是不是今儿中午受刺激了!”周牧颐关上房门,开始连珠炮一样的话语反击。
金巽九张口结舌:“你……”
“你什么你!?吃饱了撑的吧?天天琢磨怎么回去?那还活不活了?再说了,你出门的时候还没事儿了,怎么回来后就这样了!”周牧颐依然不依不饶。
“你是不知道!今儿和苹儿聊了几句!我分析着,恐怕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我着急啊!”金巽九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不过周牧颐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放屁!你就是心里不健康!脑子不好使!脾气不正常!你tm更年期提前了!”
金巽九垂头丧气:“哎!周大师!是我不对,我不该进门就跟您大呼小叫!我错了!可以了吧?”
周牧颐呸了一口:“呸!一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在苹儿那受什么刺激了?”
金巽九把刚才的饭局过程大致复述给周牧颐,周牧颐听完以后不禁哈哈大笑:“就这?我还以为你欲行禽兽之事而没有得逞呢!”
“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金巽九笑着回怼周牧颐。
周牧颐倒是不纠结这些没用的废话,他喝了一口水,一脸严肃地说:“十年后回去,我之前就想过的!”
金巽九稍显惊讶:“就因为王五的偈子和石碑的落款年月?”
周牧颐点点头:“嗯!差不多吧!从我听到松田美月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琢磨这石碑和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你怎么不早说!?”金巽九很是埋怨周牧颐。
“早说!?这么简单的事儿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你被美人蒙蔽了双眼,也蒙蔽了心智!”说罢了话,周牧颐起身推搡金巽九,将他轰出门外。
回到自己的房间,金巽九疲惫地躺在床上,回想着有关穿越的事情,虽然大体能知道1942也对于自己来说会是一个绝对不平凡的年份,也能知道自己和关苹儿、和周牧颐都会有非常多纠葛。但具体会是怎么样的,金巽九就不知道了!
清酒喝着没味道,但后劲儿很大。没过一会儿,金巽九在酒精的麻醉下,睡着了。
睡梦中的金巽九,自然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一阵阵急促的砸门声和呼唤声:“姓金的!快起来!出事儿了!”
金巽九缓缓悠悠地起床,迷迷瞪瞪地打开房门。一脸焦急的周牧颐站在门外:“快清醒一下!杨厦绥出事儿了!”
金巽九睡眼朦胧地说:“他能出什么事儿?一个耍猴的!”
“抓走了!让警察抓走了!真闹大了,估计得枪毙!”周牧颐特意提高说话音量,希望能帮助金巽九尽快清醒过来。
金巽九瞬间睡意全无:“枪毙!?多大的罪过啊!”
“换衣服,路上说,城南市场警署!”周牧颐聊下这句话,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金巽九抓紧穿好衣服,胡乱洗了一把脸,便和周牧颐出门了。
“具体怎么回事儿?他要枪毙你怎么知道的!?”金巽九很是疑惑。
周牧颐骂了两句街:“呸!什么tm的世道!警署让咱们去的,说是他放火烧人家院子了!”
金巽九更疑惑了:“放火?这不扯淡一样的么?中午他不还在家了么?”
“具体不知道,先过去看看那吧!”周牧颐有些不耐烦了。
金巽九继续说:“咱们只是合租的!杨厦绥犯事儿了应该找家属,找不到咱们这吧!”
“去你大-爷的!都是江湖中人,咱要不帮忙,谁还能管他!?他哪儿来的亲戚!都是雨中浮萍,还不应该相互帮衬!?”周牧颐一边急匆匆的赶路,一边喘着粗气指责着没有同情心的金巽九。
金巽九急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咱们能帮肯定帮!我就是觉得应该找他的家属父母之类的!”
周牧颐骂道:“去你的吧!解释就是掩饰!你tm就不是人!”
金巽九虽然挨了骂,但心里还是很欣慰的,看来周牧颐还真是有侠义道的风采!
二人不再废话,一路小跑直奔目的地。
等他们到了城南市场警署,这才发现,所谓的“纵火犯”不下二十几个。
周牧颐隔着栅栏往内观瞧,果不其然,杨厦绥和他的儿子杨梆子,都被拴在里边了。
他用手指着杨厦绥父子,转过头来对带路的警察说:“警察老爷!那个!那爷俩!是我们朋友!”【民国时代北方城市会尊称各类巡捕和警察为“老爷”】
这位警察老爷连眼皮都不抬,很冷漠地说:“呦,俩人啊,一大一小,大的三十,小的十五,你一共给五十块现大洋!就可以把人带回去了。”
金巽九本身就是新时代警察出身,自然看不过旧警察这种蛮横无理的状态:“我说警官!哪儿就五十现大洋!?杨厦绥到底犯什么事儿了?我们凭什么给钱!?再说了大人三十块,小孩儿十五块!?这也才四十五块!?你怎么算得账!?”
“呦呵,嗑瓜子儿嗑出个臭虫!哪儿来的小王八蛋,敢在这教育老子?连句警察老爷都不叫,真tm没规矩!”警察用警棍戳着金巽九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他。
金巽九并不害怕:“哼!警察姥爷!?那tm姥姥是谁啊!?”
“嘿!我tm抽你!”警察一棍子下去,打在了金巽九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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