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48:爹爹放心云儿很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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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嫁人,上辈子活到快三十大几不曾想过的事情,这辈子八岁就开始想了,呸呸呸······哪有八岁的小娘子就想着要嫁人的,让李章那小子知道怕是要笑话死自己了,有得装深沉的说:“云儿你懂什么叫嫁人吗?你知道嫁人要做什么事吗?” 这一想薛云裳自己也觉得臊的慌,这小身板哪能想汉子呢!嘻嘻······好羞涩;好羞涩!’

说道李章那P孩儿,最近总是装出一副我是成年人,不跟小孩玩的样子,晚上放鞭炮的时候他也就看看,不参加放。那小子蛮听他老妈话的,李章今天看阿夕的眼神有点怪,李玮P孩儿一个,就知道吃,张娘娘对阿夕好像有点意见,今天初次见阿夕她那样子,鼻子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趾高气昂的,跟人家阿夕欠她几百两似的。

唉,不知道现代的老爸老妈肿么样了?时空交错来到这里,那边时空不可能因此而停,对现代而言那是后世之事,所有事情还没有发生,只怕薛家滴老祖宗太太太爷爷此时还没有出身吧。

“老爸老妈新年快乐,你们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也要快乐也要幸福,身体健康事事顺利,遇事不急上火,愿你们长命百岁。女儿现在很好!你们要幸福呀!谢谢老妈(娘娘)冒死生出我,让重新活一次,还让我有个这么好的老爹,谢谢,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做你们的女儿我很荣幸,这是我最大的福气,前世今生我有两对好父母,薛云裳此生足矣!”

薛云裳胡思乱想了很久,直到不知不觉睡着,她对上天祈祷,祝福两世的父母,无论生在何方,都永远祝福他们。

“云儿,云儿,快快醒来,云儿云儿快快醒呀!”

“云儿云儿,这孩子乍还不醒?”

“这孩子从小体弱,没有早起的习惯!”

‘呵呵·····老爹还早呢,这天儿还没亮就赶早拜年呀!起床了喽起床喽要去李伯伯家拜年。’此时薛云裳还在与周公下棋呢!

大年初一天才刚刚亮,薛家来不少人,不过他们不是来拜年的,而是来找人的,他们是隔壁县的衙役。领他们来的是李用的浑家张娘娘。

个个风尘仆仆黑着面这大过年的,摆明不是来拜年的,面色如此沉重,她当家的昨夜一夜没回来,昨夜上空突见夜明珠,闹的不可收拾。

‘唉,张娘娘就觉得一阵肝疼,夜明珠呀!几辈子也看不到,有一颗一辈子不愁吃穿;说到夜明珠到最后也不知道那些个红红的绿绿的夜明珠被谁家捡去了,啧啧啧多好的东西哟,没那福分呐!’

的没一会儿之后,李用也带着几个人来了,个个表情比屋里的几位还要凝重,身上很脏,不光很脏,他们还差不多都是全身湿透的,仔细看衣服上全是冰泥渣子。

“当家的,你这是······发生何事?”张娘娘突见眼前的一群人大惊,惊呼道。

“我等无事,云儿醒来了没有?云儿呢?李用的声线一如既往的高亢。

“为何这么多人待在云儿的闺房之中?女儿家的闺房怎可随意进这么多男子?这于礼不合,全都先出去。”李用看一眼屋里站立的一排男人说道。

李用不管来者是何人,为何人办差,规矩就规矩,一群大男人在姑娘家的闺房之中成何体统,所以他问都没问这群是干嘛的,直接赶人。那群人同样也不把李用等人看在眼内,两方人都是同穿衙役制服,可谁也没跟谁先打招呼。他们中有一个想说话的,但被他们头头拦了下来,于是他们一波人在里屋,一波人在外屋,就这么对面干瞪眼,互相打量来此的目的,各有所思。目前他们只关心一个人,那个睡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小丫头。

“你把云儿喊醒。”李用赶众人出去,并且要浑家叫醒薛云裳。:“当家的你是不知,这云儿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如此难喊醒,我们都叫好半天了,我喊了老半天她就不醒。”张娘娘面露难色说道。

“喊不醒?”李用听到这话脑中猛然出现了什么。又说道:“这孩子体弱一向睡的很沉,你这嗓门怕是叫不醒了,我来!”

李用的声音不觉提高了很多,众人间除了李用带来的人退出了薛云裳的房间,头一波来的一个没动。眼巴巴的死盯着薛云裳,眼珠子都外凸了,张娘娘看了一眼,打了个寒战,在看看幸好自己男人在此,否则她真的有点怕他们。他们一来啥话也不说,先是要见薛相如,见不到就不走,一说就薛云裳在家,个个眼睛发亮,跟狼看羊羔似的,这帮人也不知道是来干嘛来的!

在众人的视线中,李用走过去,大声的叫喊了几声,之后见薛云裳醒来了。薛云裳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看到李用,便跟李用打了个招呼。

“李伯伯早安,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说着薛云裳还小手一伸作势接红包。

“丫头你可算醒来了,你爹呢?”一个大嗓门的衙役问道。

薛云裳惊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屋里满满的人。而且李用的神色有点不自然,李用的手似乎要去拍拍薛云裳,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了下来。李用转脸说:“不是叫你们出去了吗?怎么还在?”

“在下鄢陵县衙班头徐大宁,特此来襄城找薛相如薛大夫,去鄢陵县问句话。”

“有什么是跟我说,襄城县李用。有礼了!”

“我跟你说不明白,丫头告诉我,你爹去哪里了?这大过年的为何不好好呆在家里?大嗓门粗声的徐大宁对着薛云裳说。

李用对徐大宁的态度,不由得轻皱眉,看一眼薛云裳的反映,没有出声。

“我爹爹昨晚······”

“云儿李伯伯有件事要跟你说,你父亲昨夜,失足落水了!是因为······因为。”

“什么叫失足落水了?他人呢,他人呢?快告诉我他人呢?”徐大宁一听李用说的话心急如焚,没等他说完就利马跳起走过来。一把抓住李用的衣襟。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顿时间薛云裳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心脏加速跳动。

“大哥······”

李用手下的衙役弟兄听到屋内的对话立即冲进来,张娘娘被撞的差点飞起来,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没人发现。

“昨夜我巡街完毕巧遇你父亲与我相邀一起回家守岁,谁料半路居然看到柳志风,我等一路追赶他一路逃跑,谁知当我们找到柳志风的时候,他与柳顾氏和姘头发生口角争执,之见她们二人想置他于死,谁料柳志风突发狂性大发,他出手杀了柳顾氏和那姘头,杀人之后柳志风就拼命逃跑。我之周旋不当,造成了薛老弟失足落水。不过云儿你放心柳志风那厮已经就地正法,我们还在派人沿岸找你爹爹,相信你爹爹吉人自有天相。”

“徐头,薛相如落水了,我该怎么办?”

薛云裳听闻这一消息整个人楞住了,或者说是吓呆了,她闭口不言。可在鄢陵县的衙役听来这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脸色比一夜未睡的李用等人差不知多少,说面如死灰也不为过。

李用见他们如此作为不免生疑,他们这大过年的来襄城来,不通报官府衙门,直接来一个大夫的家中,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现下这是所为何事?

“不知尔等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薛家之事我李用做得主。”

“唉;在下刚刚言语颇有得罪,烦请劳驾告诉我我等薛相如失足是在何处,我等去找!”

只见徐大宁大叹一声一咬一跺脚,给李用低着哈腰作揖,相求于李用。

如此低声下气,却不肯吐露一个字,到底是什么事?细一看才发觉屋里站的鄢陵县来的衙役有六人。襄城衙役只有区区四人,听闻鄢陵县也就六位衙役,居然倾巢而出?到底是什么事?鄢陵县与襄城县离不算近,七日前派人来请薛相如去医病,除夕夜年三十才归家过年,今儿大年初一大清早就来人了,这六人是来做什么的?跨界办案办事身着官服,理应通知当地府衙,他们的行事未免太不合规矩,李用暗自思量。

“襄城县官老爷到······”

“薛家小娘子现在何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县令的来到李用有点意外,薛相如落水失踪昨夜已经禀报过了,他要求继续查找人,不会来薛家才是。他突然来难道是谁去通报了?

“大人。”

“大人。”

“不知几位来我襄城所为何事?”胖县官象征性的拱拱手。

“这······”

鄢陵县衙役面面相觑 ,不知何如是好,最后徐大宁再次一咬牙一跺脚,走上前恭敬的把襄城县令请到一边,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

李用等人依然站在一旁,薛云裳好像被吓的不轻,整个人傻愣愣的不声不吭,李用看了很着急,但此时又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不知鄢陵县班头跟胖县令说了,原来胖县令迷迷瞪瞪的表情,瞬间醒目了,好像触电了一样,眨眼间便利一人似的。

“李用听令,速速敲锣打鼓通知乡民,沿河寻找薛仵作,找到者本官重重有赏!”

······来薛家之前他说,回去换身衣服歇息一下,再派人寻找,摆明没放在心间。一个贱职的仵作,哪个官员会放在眼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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