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81:大胆毛贼胆敢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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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果然是预谋好的,他早就要走了吧!字迹是他的,话不像他说的,这么关切的语气在一起八年从未有过。’

薛云裳看着手中的一叶薄纸,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心情沉重好像也谈不上,反正他也离开好久,已经是明知道的结果。

‘呵呵,要是当年立刻过来找到看到,怕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了吧!’

薛云裳有点神情恍惚的看着手中的信,那大笔的黄金珠宝她丝毫没有感觉,也许他离开的那年,她看到这些黄金珠宝,她会很开心很开心。但她现在高兴不起来,这么多钱省吃俭用在这大宋能吃喝三代有余吧?

满纸只看到敷衍的慰藉言语,去向一字不提,钱财来路一字没写,他不知道他给人感觉是个穷人吗?一个穷人能拿的出这么钱吗?这些怕是襄城县首富也拿不出这么都黄金珠宝吧?

薛云裳默默的收好信,黄金珠宝碰也没碰,放回原处,她现在有种真相被揭开了面纱,心中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忍不住感觉被欺骗被打击了!感觉很压抑,说不出哭不出笑不出,睁开眼满屋苍凉,闭上眼往事幕幕,唯一醉方休,愿解千愁。

其实他要是写了去了什么地方,叫什么地名,哪怕说可能不会来回,你长大后可以来找我,也好过这满纸的敷衍要好,还呜呼哀哉,他样子走的会那么不潇洒吗?

沮丧万分的薛云裳一股脑的把那些佳酿都挖了出来,这些原本是要孝敬薛相如的,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回来,他是不是不想回来了,还是就没有回来的打算,薛云裳陷入了一个怪圈迷局,等;告诉自己他会回来,在善庄里面喝的酩酊大醉。

这晚李用正好到善庄看薛云裳,进去之后看到一个伤心的小醉猫。

明月如霜伊人如玉,只身一人在这荒宅之中悲愁垂涕,可惜了这美酒佳酿,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伤心,她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那么懂事一切事都做的很好很有条理。

‘唉,教会她喝酒原本想练就千杯不醉的,现在好练就出一个酒鬼了,而且每次喝醉都显露出真容,唉;人算不如天算,能包一天是一天吧!应该还没有其他人发现她的秘密,唉岁月不饶人呀!

让她嫁给李玮确实太过委屈她,她自己也不会同意,她对李玮没那份心思,李玮要是出息一点,或许李用还真的要来做这个说客,可惜李玮就是一个草包怂蛋,怎么配的上她这耀眼的繁星!这孩子太不像个孩子,就凭这些年一声不吭的死等薛相如回来的劲头就能看出,这孩子表面不说什么,心里明镜似的,这小小的襄城县,留不住这金凤凰的,终有一日她会振翅高飞。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被人发现之后这天下又要乱一次了,当年能有一个男人为你母亲建起一个国家,你以后呢?不知道留着你是不是个祸害?’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走云儿李伯伯送你回房别在这里着凉了!”李用自言自语打算把薛云裳送回房。突然间脑后一阵凉风,耳边听到一声大喝。

“大胆毛贼,竟敢夜闯民宅还胆敢掳人!”

话音未落李用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章,李用立刻还击来人,并且扯开身上的外衣,盖住薛云裳的脑袋。

“大胆**贼还干脱衣服,当爷是摆设么?”

李用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掌什么大胆**贼,月亮此时刚巧躲进云层里面去了,四周黑漆漆一片,各自凭感觉动手,两人都没有动刀剑,只是拳脚来回,时而掌对掌,时而拳对拳,亦或是拳脚并发。打的可谓是热火朝天!

李用不知道来着是何人,心想可能是薛相如留下的保护薛云裳的,又觉得不是,按理说要真有人保护她,当年她就不会被掳走吓傻那么长时间,

“哼;居然小瞧与我!”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李用可以肯定这人不是高丽的人,说话口音带着江南的味道,虽然他此时在说官话,但还是能判定他不是高丽人,最起码不是高丽长大的,难道高丽有在我大宋埋下棋子?

“动手不专心你这是瞧不起我!”对方恼火不由分说,急拳如雨朝对方袭去。

“好功夫,好内力,老夫有些年头没这么打架了!”李用说道。

“你是这小子的爹?······那告辞!”

跟李用打架的不是别人,就是那日借住的白玉堂,今日赶夜路刚巧又到这善庄了,刚进来就闻见一股香浓的酒味,还想去讨上几杯的,结果发现一个男人的背影。这深更半夜的,善庄一直就住那小子一个人,突然多了一个人,远远的看他似站了很久,之后看伸出双手似乎要对这小子不利,那肯定是要谋财害命呐!所以白玉堂才急急忙忙出手救人。打了之后发现这人老是心不在焉,没有出杀招,是来回欲逼走自己,又听到他自称老夫,这一听,白玉堂觉得这肯定是薛云裳常常挂在最边的老爹,人家爹爹还脱衣服给自己孩子盖上怕着凉,自己却以为图谋不轨,所以他立马走人。

因为呀,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白玉堂居然判断错误,要是人家问起来是怎么跟自己儿子认识的那可就没话说了,解释不清楚!况且这老头的功夫不弱,一句不对就能动起手来,真正硬拼怕还不是这老头对手,所以见好收赶紧走人,来日再好好拜会这家人。

“究竟是何人?云儿身边何时有这等高手的?他刚刚说我是云儿的爹!哈哈我是她爹爹,好啊,我是她爹!走云儿我们回房睡,不能在这里睡会着凉。”李用不顾身上有伤,就因为刚刚一个陌生人说一句他是薛云裳的爹爹而心情大好。乐呵呵的送薛云裳回房。

第二天薛云裳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李用,笑眯眯的看着薛云裳,还准备了热乎乎的蒸饼!

“早;李伯伯,我······”脑子里面混混沌沌,昨晚好像在院子里面喝酒吧,我喝醉了?谁送我回房的?李伯伯?不能吧?自己回房的?厄!

“云儿呀,下次一个少喝酒,不对,是尽量不要喝酒,酒伤肝脏。好不好答应我。”

“厄,好,麻烦李伯伯先······回避,我要起床梳洗!”薛云裳面露难色。

“噢噢,是是,我的云儿是大娘子了,对对,我先出去。”说着李用就走出了薛云裳的房间。

‘他病了吧?一大早出现在善庄还乐颠颠的?受什么刺激了吧?他怎么会在这里,被张娘娘赶出家门了?

“云儿好了吗?”

“噢,好了,这就出来。”

薛云裳不知道李用突然来的用意,李用从来没有做任何让她不满的事情过,所以对李用相对也要好的多,从小她就对李用很尊敬。

“云儿让李伯伯看看你这些时日可有荒废功夫。”

就这样他们一说一答的过完一个上午,李用临走时,薛云裳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对李用说了。

“有句话不知当讲否,云儿憋在心里已久。”

“噢哦,不知什么事让云儿如此慎重,有什么但说无妨!跟李伯伯还客气什么。把我当外人了不是?”

“不不不,不是这不是云儿的私事,事关无头女尸案。”

原本李用脸上是带着笑意的,薛云裳此话一出李用收敛了神情,脸色有微恙。

“云儿总觉得那个吕大人有点问题,功夫再高,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现在吕博的房间里里外外完全没有一点线索,两个可能,一是敌人心思太过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二是根本就是他本人作案。”

“云儿你,发现了什么吗?你有凶手的线索?”李用脸色大变。

“暂时还没有,不过有怀疑的对象。”他不会怕事不想管吧!

薛云裳边说边打量李用的神情,猜测他对这件事的立场。

“此事事关重大,云儿不可轻易像他人吐露,对你李章哥哥也不要说,知道吗?早日搬回城内住,乖听话。”李用说完就跟薛云裳告辞回城内了!

薛云裳则乘着早上还有一点微凉就去把药材收割了,有些成熟还有一些要再长几天,算了;早收早好要是来一场雷阵雨,这些药怕是要全部淋坏。

襄城县县衙内······

“老李来了,你儿子跟大人外出了,这天热大人最近迷上吃冰饮,别说那家的东西真真好吃。”

“哦是吗?冰饮不都午后再吃的吗?”李章漫不经心的随口回答孙长胜的话。

“哪儿呐,早中晚都有人去吃,跟你说那生意可好呢!”孙长胜说的眉飞色舞的好像那家店是他的一样。

“哦;恩知道听说了,生意是不错。”李用随便敷衍几句。

“我们一会儿要出去巡街,老李要不要一起,我跟你说哈,那家店是云大夫的,原先我们还惊讶云大夫怎么就把这祖传的活给辞了,原来云大夫是另有发财的康庄大道。要不我们哥几个一起去,有你在肯定吃个管饱,这整个襄城县谁不知道云儿把你当亲爹孝敬,那掌柜的可说了,你李捕头去分文不收。去吧,咱哥几个也沾沾光!”

“哈哈,云儿这孩子我还是知道的,她对我们几个叔伯都是一样好的,你去会给还要你这孙叔叔给银子?”

“嘿嘿,这不是一直去吃,不好意思了么,你还没去过了吧?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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