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爹爹会跟白叔叔一样好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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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陨尘只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极为不高兴的说道:“虽然娘亲不见了,但并不代表白叔叔不会带着我去寻娘亲,若是我见到娘亲之时,娘亲知我因寻不见她便哭泣,娘亲会笑话我的!

娘亲曾对我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流汗流血不流泪,既然身为身为一个男子,连血皆流的,汗亦流得,为何这泪却流不得?

我想这泪从那双眸之中流下其实是最为简单的一件事了,只要是难过便会流泪,流泪不会痛,不会伤,还会让自己更加的痛快……

但越是这样,这泪也越是代表了男儿的软弱,谁家的大好男儿会成日的在家哭泣?

娘亲说的这句话一点也不错,流血是因伤了身子,会痛,自然也便会流泪,但这泪却不能这般的轻易流出来。

若这泪一旦从双眼之中流了出来,便带表我认输,我这泪不仅仅是我一人之泪,我若泪,娘亲定会心痛,为了不让娘亲心痛即便是我流了在多的鲜血也不能流泪!

而这流汗定是做了什么很累的事情或是生病了才会流汗,所以这流汗亦是不痛快只是,才会流下的,一旦人不痛快了便想要流泪来纾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但若真的流泪便说明我连这点苦楚都受不了……

白叔叔也好娘亲也罢,都是流了无数的汗水才成长的那般的强壮,唯有强壮了方能将我保护好,若是我此时因一些汗水便流泪,我岂不是太过软弱了?

若是我没有白叔叔和娘亲那般的强,若是有人欺负你们,又有谁能够保护你们呢?你们能保护得了我,为何我长大了却不能保护你们?

为了日后能够保护你们,我汗流得泪却流不得,同理,既然这汗流的,血流的,泪却流不得,那这般的岂不是很难才会从自己的双颊之上滴落?

既然难以滴落,那便为娘亲的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

白朗在听到这孩子的这般话之时不由的愣在了当场,他没料到他这般萧的年纪便能这般的悟这般的话。

虽这般话的含义不是很深,但对于这个孩子而言这番话便是很深奥的了,而这孩子竟全凭借着自己的悟性便将这件事情这般轻而易举的道破,可想若是此子好好栽培日后定绝非池中之物!

白朗在那日只是告诉这孩子,还不是寻上官欣怡的时候,而这孩子也是颇为懂事的,竟说没也没有问,便说他会去等白朗去寻上官欣怡。

但孩子便是孩子,不管他在怎般的悟性高,在怎般的比寻常的孩子沉稳,他也必定还是个孩子而已,只是过了不几日这孩子便在也沉不住去去寻白朗,成日里嚷着让白朗带他去寻上官欣怡了。

无奈之下白朗不得不带着这个孩子来到了皇城……

此刻他到这皇城已经有些时日了,但却只是带着这孩子远远的望着那皇宫的位置,不曾有过任何的行动。

“没错,不仅你的娘亲在里面就连你的爹爹也在里面,尘儿想见你的爹爹么?”白朗并没有回答邪陨尘怎么皇宫之内找上官欣怡,怎么去找?就连他自己此刻也不曾知晓

要怎么去找上官欣怡。

若上官欣怡是心甘情愿的留在邪风冥的身旁的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此刻的他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去做了,而今的他便只剩下上官欣怡一人罢了,希望她不要远离了他才是。

“爹爹?爹爹会像白叔叔这样教我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么?爹爹会像白叔叔这样的疼爱我么?”邪陨尘望着那个抱着他的男子问道。

自从邪陨尘懂事以来见到的白朗便向来是一身红衣的,但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此处后,这白朗便换下了他素日来所喜的红色衣袍,改传深色的衣袍。

白朗看着这般天真的邪陨尘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来,自己的爹爹会对自己的儿子不好么?

且不论这小家伙是不是这般的讨人喜欢,即便是凭着上官欣怡对她的喜爱这邪风冥也绝不会亏待了他去,正所谓爱屋及乌,更何况这子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就连他都因上官欣怡的原因而对邪风冥的儿子这般的喜爱,更何况邪风冥本人?

“他自然会对你好,他对你的好可是要比白叔叔我对你的好更甚呢!”他说这番的话心中却是十分的苦涩,他虽不想将这件事告诉给这怀中的小人儿,但有些事情却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了的。

该知道的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而有些事实却永远都改变不了……

“这世间才不会有人像白叔叔待我这般好呢!”邪陨尘摇头道,他对他这个爹爹全无印象,又怎么会觉得他会比白狼这般的好呢。

“呵呵,天寒了,我们回吧,在这里太久吹出风寒便不好了!”白朗轻声笑了笑,这声音之中的苦涩也唯有他自己猜能清楚。

白朗将邪陨尘放在了地上,随即便伸出手将那敞开着的窗子给关上了。

想必他有必要去皇宫之中去探探风,只不过他不能带着邪陨尘去,虽说邪风冥不会伤及到这孩子,但毕竟刀剑无眼,邪风冥虽无心,但那皇宫之中的护卫就未必能够做到不伤及这孩子了。

若这孩子伤了,恐怕最为不忍的便会是上官欣怡,他最看不得的便是她难过,犹记得一年前的一日,邪陨尘高烧不退她是如何日夜不寐的守在邪陨尘的身旁的,她却是将那孩子给医治好了,但她却在同一时刻倒了下去。

她的身子不好,这是若是这孩子在此刻在他的手中有什么闪失,恐怕这上官欣怡非当场晕厥过去不可。

若是自己不带这邪陨尘前去唯一的办法便是在这孩子的饮食之中下些迷药,让其安稳的睡上一觉,虽然将邪陨尘自己放在这客栈之中他的心中略微有些不放心,但此刻除了这等的方法外便再也没有什么旁的方法可行了。

邪风冥及其后悔的望着脸色苍白且一语不发的上官欣怡,他怎般也不曾想到这自己昨日竟会那般的不受控制……

上官欣怡的身子明明虚弱的很,自己却还对她做出那般的事情来,害得她足足睡了多半日也不曾醒来,而此刻她总算醒来了,却不肯多看他一眼,甚至不肯多多听说上一个字。

“丫头,今日阳光很是充足,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邪风冥望着一语不发的上欣怡轻声的问道。

上官欣怡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此刻这屋子里除了邪风冥声音外便再也没有了别的什么声音了。

邪风冥望着这般的上官欣怡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伸出双手竟将上官欣怡给抱了起来,向着屏风后面而去。

“邪风冥你放开我,你还想要做什么?你若是再敢胡来你信不信我这便死在你的面前?”上官欣怡有些怕眼前的男子了,她不明白为何他竟会这般的对待自己,为什么他越发的喜欢欺凌于她。

她本不想再跟邪风冥说上一句话,但邪风冥这般的举动却不得不让她再次的紧张了起来。

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眸子略微的闪了闪,他放柔了自己的声音道:“丫头乖,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为你穿上衣袍,这天气虽寒但这日光却很是充足若是不出去走走,你的身子恐怕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

邪风冥说话间便已经抱着上官欣怡来到屏风的后面,将衣袍放在屏风的后面是上官欣怡的习惯,邪风冥与上官欣怡待的时日久了便也养成了这般的习惯。

按理说此刻他已登基为皇这般的习惯也早该摒弃了,却不想这般的习惯已经成了他生命之中的一部分。

上官欣怡将自己的头扭到一边不想在去看他一眼,既然他想为自己穿衣便由着他去好了,反正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决定权全在他的身上,她此刻的这般模样除了任人摆布外便只剩下令人摆布了!

待到邪风冥将上官欣怡的衣裙穿戴整齐后便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椅子上,并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伸出手抚上上官欣怡的发丝。

“邪风冥你这是在做什么?”上官欣怡透过镜子望着邪风冥,一脸的防备之色。

“拿梳子自然是要梳头,难道你见过谁拿着一把梳子吹小曲的么?”邪风冥怎会看不出上官欣怡对他的防备之意。

错便错在昨日他不该那般的做,邪风冥将上官欣怡那简单挽起的发丝轻轻的打开,随即便拿起上官欣怡那酒红色的长发,自发梢开始梳起。

“邪风冥你为何要为我梳头?你有打着什么主意?”上官欣怡扭过头来望着邪风冥,心中竟有些心烦了起来。

“别动,不就是为你梳头么?至于你这般的防范着我么?”邪风冥身手将上官欣怡的头正了正,随即便极为小心的为上官欣怡梳着那顺滑的长发。

“不是我防范这你,是你这般的举动是在是古怪的很……”上官欣怡透过梳妆台前的镜子望着那身着一身暗色袍子,胸前绣着金龙的邪风冥。

“古怪么?若是你喜欢今后我便都为你梳头!”邪风冥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来,能触碰到她真好……这两年来虽然他嘴上说如何如何的恨她,但他心中却很清楚,他是念着她的,只不过不想去承认罢了。

审核:admin 时间: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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