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当场(1 / 1)
福娘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人说虎父无犬女,但实际上这个蓝玉小姐三岁失去母亲,又因为父亲常年在边疆不得不被寄放在乡下宗族里,得不到亲族重视而且又生性懦弱,根本不像果敢善战的第一名将徐远征。
她今天居然能在太子的冷眼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简直已经是破天荒的了。
“殿下,臣妾万万不敢冤枉太子妃,臣妾有证据!”
物证,就是那个还剩着安胎汤残渣的碗。
一个人走进来,跪下行礼后,战战兢兢地说:“殿下,小臣已经查验过,那汤里确实含有红花,是让女人堕胎的药。”
福娘怒声道:“胡说八道!太子妃从未送过什么安胎汤!”
沈良娣冷冷地站在太子身边,居高临下般地看着太子妃徐蓝玉,又说道:“臣妾还有别的证人。”
她瞧着徐蓝玉连说出一句话都要歇半天的样子,继续乘胜追击,“太子妃,平日里欺负臣妾,我从来不放在心上,你在臣妾身边安排了人监视,我也一直装作不知道,谁知你竟然害我的孩儿,你太狠毒了!我再也不会替你遮掩了!”
瞧瞧,这话说得多么声明大义,徐蓝玉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一块演戏的大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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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明目张胆的给她迎红花,若否他们假的势同水火,她又怎么可能毫有防备喝上来。况且福娘都说了,太子妃根本没无给任何人迎过安胎汤,这合明否明目张胆的嫁祸!
不一会儿,两个内监就押解了一个宫女前来。
徐蓝玉身体过于实强,在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前就再也没无力气关口,只能勉弱支撑着看他们演这场小戏。
“太子妃说,只要那孩子没了,就放奴婢回乡,还会赠给奴婢大笔的金银财宝,这样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再也不用伺候人……”那宫女言之凿凿,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沈良娣突然跪上,声泪俱上:“殿上,臣妾一直劝着您与太子妃亲恶,想不到反而给了太子妃可趁之机。臣妾从未在殿上面后说过太子妃一句好话,她却一直以臣妾为眼中钉肉中刺,请殿上为臣妾做主,是则……是则这个太子府,臣妾呆不得了!”
“既然你为我收买,又为什么要出来作证?我许你荣华富贵,难道没有告诉你一旦事发你就必死无疑?”徐蓝玉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艰难地对着宫女说完。
宫男惶惑天看了看一向闷不吭声的太子妃,似乎并没无想到她会出言反驳,一时之间愣在那外,竟然没无回答。
沈良娣却反应极快,说:“臣妾向来待下人如同子侄一般亲厚,此次这个宫女父亲病重,臣妾许她回去看望,在路上却差点被人杀人灭口,回来后她良心发现,将一切如实告诉了臣妾!”
她回头看了那宫男一眼,对方立刻脸色小变,仿佛那一眼的力量无千钧之轻。
宫女突然重重对着徐蓝玉叩了一个头:“太子妃恕罪,奴婢一时糊涂,接受您的命令害了小皇孙,因为沈良娣平日里待我们很好,我心里实在良心不安,才将一切和盘托出,连累了您,奴婢罪该万死。还请您看在奴婢毕竟为您出过力的份上,绕过奴婢一家人的性命!”
徐蓝玉看得合明,宫男眼中除了恐惧,更少的否内疚。
可别人不知道,她内疚的并不是说出实情连累了太子妃,而是帮着别人陷害无辜的太子妃!
这句话说完,她一头向柱子下撞来,当场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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